清派和刘派的文官们面面相觑,最后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让武皇静养的混蛋。
那文官缩着脖子,低头打颤。
武官们都要笑出声来了。
“陛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您身为一国之君父,更不能言而无信!”
没有办法,刘渊只能站出来擦屁股,其他人份量不够,出来估计是送死。
“现在距离赌约还有二十余天,陛下以后静养的时间,多的是了。”
整个朝堂,随着刘渊最后一个字落下,鸦雀无声。
靠,这是真正的针锋相对了。
太师是为了女儿刘贵妇的悲惨遭遇,已经不想与武皇虚与委蛇了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武皇。
这家伙最近变得狠了很多,会不会直接翻脸动用武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杀了刘太师,蜀国的文官和文人们一定不服,肯定会鼓动一切针对武皇政权。
到时蜀国大乱,周遭接壤的唐国、宋国、元国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绝妙的机会,因为蜀国地型易守难攻,内部不出岔子的话,想硬打进来,确实太难了。
而谁拥有蜀国这个大粮仓,就会在一统的路上占尽了先机。
“也是。”
出乎所有人意外,面对这样的图穷匕现,武皇竟然没有发怒,而是很平淡地说道,“还有二十多天呢,时间还够。那合法的两万石,你们不能不算是朕筹集的吧?”
“那自然是陛下筹集的。”
刘渊松了一口气,他也很怕这个莽夫乱来,毕竟命是自己的,而且,他也不想蜀国乱呀。
“行吧,有事启奏,没事退朝,朕心情不好,想去找刘贵妃谈谈心呢。”
曾强挥手。
“陛下!”有御史想拍太师马屁,站出来弹赅,“朝堂之上,国事之地,岂能谈儿女之事?而且,大丈夫怎能在弱女子身上出气呢?”
“儿女之事?”
曾强冷笑:“你们之前,不是老拿无后之事来逼朕退位吗?没有儿女之事,哪来的繁衍后代?只准你们放火,不许朕点灯吗?”
“还有,朕明明说的是找刘贵妃谈心,在你口中怎么成了出气?你无凭无据,妄加诽谤君上,该当何罪?”
“你们是始终不长记性,还是觉得胜券在握了?不管怎么样,朕现在还是皇帝吧?”
“来人呀,将此子拖下去杖毙!”
“啊?”御史一激灵,吓得如陈御史般,瘫坐在地。
“陛下!”
刘渊铁青着脸站了出来,“何御史只是依照御史职责,提醒皇上遵守礼仪,何罪之有?那刘贵妇身上的伤是自己跌倒的吗?还有那……”
有些话刘渊实在说不出口。
“太师!”
曾强盯着刘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身为一品大员,没有确切的人证、物证,切记谨言。刘贵妃身上的伤,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于留不留种,那是朕的意愿。在此过程受到的些许伤害,都是按祖例照行,有问题吗?”
刘渊气势一滞。
就算有人证、物证,那也在后宫,现在武皇还是皇帝,谁敢作证?
“为了让何御史死得安心,今天朕不会和刘贵妃单独在一起,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朕确实是在和刘贵妃谈心。”
然后曾强转头,对着地上的何御史厉喝:“拖出去!”
“太师,救我,救我呀!”
何御史如狗一般,被拖出了太和殿,求饶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