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辞会老实吗?
柏琰崩了一路,俞辞就像只桃花妖一样,干扰他好好骑车。
可是他又拒绝不了。这种夏日沁到冰水里,初一碰,想缩回去,后又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停好车,俞辞飞快地抓过书包,“明天见啊!”
却没有快过柏琰的手,被他一把拉了,掼到他锁骨上。
“嘶!痛!”
“别装了,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我都没感觉。”
“那是因为你是硬骨头。”
“行,你软。”
可他就是不松手。
俞辞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良久,俞辞感觉好像一片雪花落在她额头上。
俞辞的内心是哔了狗的。
哦,柏琰此刻又在表演抬眼望天空了。
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雁过不留名,俞辞朝他挥手,“拜,骚年,不要乱想哟!”
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电梯。
留下柏琰一个人在夜空中凌乱,或者说回味?
电梯壁上映出一个摸着额头,傻笑的女人,呵!
或许是,今天的夜色太美,太迷人,那个人太小心翼翼?
当柏琰再一次半夜三更,坐在床上对着床单发呆的时候,他明白俞辞最后那句“不要乱想的意思了。”
实验课上,柏琰再一次把试剂弄错后,吴落蕊忍不住问俞辞:“他怎么了?”
俞辞正在替柏琰消除罪证,随口答:“可能是乱想了吧?”
“哦,原来是乱想了啊?想什么呢?柏哥?”
曾益其贱兮兮地朝柏琰眨眼。
柏琰不鸟他,悄声对俞辞说:“嗯,我乱想了。”
哟!要不是在课堂上,俞辞都想冲他吹口哨了!
曾益其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都有猫腻,而且猫腻不是一两天了。
“哎,柏嫂,你对柏哥做什么了?他,才会乱想。”
“大概就是那天你和吴落蕊在我家楼下的那个动作。”
嗯,脸红的又多了两只,俞辞一人取得了胜利的果实。
曾益其很委屈,被吴落蕊辗了一脚,也不敢高声语。
关键是,还没有名分,麻蛋,都这样,那样了,虎妞还说他们是朋友。
他有种被白piao的赶脚怎么破?
曾益其嘴巴撅得可以挂试管了……
他决定问问,俞辞有没有给柏琰名分。
不知道他们怎么交谈的?曾益其越发委屈了。
不问还特别自信,一被问,柏琰也有点虚了,他们好像也没有明确说过关于男女朋友的话题,都是比较朦胧的,比如
“要我吗?”
“要。”
他不管,反正,在他心里,这就是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