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拿着报纸看的傅相欢听到三下有规律的敲门声。
她走过去开门。只看到一堆还没有摘下吊牌的衣服,那堆衣服开始移动,一直移动到床头。
乔逸脸上挂着疏离的笑,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傅小姐,这是你的衣服。”乔逸将那些漂亮时尚的裙子一一挂在床头的衣架上,为冷情的房间增添了不少温度。
傅相欢坐在沙发上笑得很是热情,“谢谢乔助理了,一会在这吃个饭吧。”
“不用了,谢谢傅小姐。”乔逸离那个男人还有两米之远,但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冷气。
“傅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乔逸冲傅相欢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景沉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八块结实紧致的腹肌,肌理分明,身上布满了新疤旧疤。
景沉渊地头发很短,和沈长情平头的长度不相上下。
“我都可以。”只要不是米饭不成。
傅相欢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南方人,她的生母傅蕊是个传统的江南女子。
平常以米饭为主,但是,傅相欢却不喜欢吃米饭。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做饭。”
景沉渊做饭?
景沉渊在后者愕然的目光下,亲了亲她的额头,浅尝辄止。
傅相欢脸上的笑快要维持不住了,“好。”
恶心,抑制不住的恶心。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眼中的温度渐渐下降。
狠狠的擦了一下额头,像是要把整个皮肤都擦掉。
男人也看到了她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去卫生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