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总监爽朗的笑容，也从电话之中传了过来：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发现宣传之中的那些问题。”
“可是开始这样做的时候，还是有损贵公司的声誉，实在是抱歉。”薄欢歉疚道。
“如果薄小姐真的觉得亏着的话，不如在下次的合作之中，免费给我们设计一些服装？”
“这是我的荣幸。”
……
在和XTZ那边打电话的过程中，薄欢也从公司出发，前往了和陈卓约定的地点。
两个人约定的地点，是距离R集团不太远的一家咖啡厅。
薄欢和陈卓之前，还在公司里头见过面，那时候陈卓看上去还算精神。
然而不到两天的时间，薄欢发现陈卓的面色已经憔悴十分，双眼下更是挂着深深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带着稀稀拉拉的胡茬，整个人的周围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感觉。
“没想到陈设计组长，现在居然……会变成这副样子。”
说着，薄欢在陈卓的对面坐了下来。
“是啊，我一直以为自己都是很聪明的人，结果现在一看，我才是真正的蠢货啊！”
就见陈卓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悲惨的笑容，随后他双手撑着自己的脸颊，掩盖住了面上流露出来的神色。
但是他的这幅样子落入薄欢的眼中，却让薄欢的实现没有丝毫的波动。
“陈卓，我来见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事情的。”薄欢冷冷道。
“你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去对付江宁而已！”
陈卓笑了一声，他不是什么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