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愤怒了,脸涨的通红,可是一见李贤冰冷带有杀意的目光,他的脑袋清醒了起来。
“尊贵的李贤侯爵,您要知道!您是被聆讯者,我们当然有自己的理由请您回答。”喾里火上加油道。
一旁的刑部尚书心里大叫不好,这个蠢货......
果然,李贤发飙了,“你特么的又是谁?”
“内务部助理卿喾里。”喾里神色不变道,。他可不会被李贤的表情吓住,再狠的角色他也见过不少。
“很好,看来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凶手了,那可以直接去元老院弹劾我,还找我来干嘛。”李贤拍了拍手道。
刑部尚书慌忙打圆场,道:“李贤侯爵,我们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今天请您来是为了配合我们的工作,您要知道,农庄血案给帝国的压力很大。”
他只想给对方施展一下压力,可不是要逼着对方鱼死网破。
“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今天侮辱了我,侮辱了李这个高贵的姓氏,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要求决斗。”李贤步步紧逼要掌握主动权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看向了喾里和费尔,“考虑到你们的年纪,你们可以一起上,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们。”
连向来以阴险著称的喾里也变了脸色了,他觉得今天来这是个错误,整件事再发展下去就是特么的一场闹剧。
费尔更是害怕起来,他可没有丝毫武力,和李先决斗,那简直就是找死。
“您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喾里咬着牙说道。
“别特么的吓唬我,你以为你是谁?如果我现在就干掉你,最大的惩罚就是剥夺我的世袭伯爵封号而已,可你别忘了,我是李翰逍公爵的唯一继承人,有豁免权。十年二十年后我依然是个大公,而你只能埋在土里仰望着我,每年这时候我会来看望你的。”
“如果你答应决斗的话,那你更没机会了。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我会给您家送去一部分慰问金,我是个文明人......”
喾里忍不住了,这特么的太嚣张了,简直不可理喻了,没想到令他吃惊的话还在后面。
“陛下难道会为了个死人,杀了我吗?有点理智吧,蠢货!别把自己当成重要角色,你在我眼里就是个龙套而已,你怎么爬上内务部助理卿的你自己知道,别特么的整天板起你那张臭脸,你只能吓唬一下小贵族和平民而已。”李贤神色凌厉的说道。
“别忘了我的身份,岂是你能比拟或者侮辱的。”
李贤紧接着又道:“叛徒永远得不到信任,我敢打赌,过了今天,你只要敢走出皇宫,就会横尸街头,这是我李贤侯爵的承诺,记住我的话!”
喾里已经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了,可他能怎么样呢,现在就杀了他吗?这只是个美好的YY。
刑部尚书也听不下去,这也太他特么的直接了。公然威胁聆讯官,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发出逮捕令还是格杀令呢,事实上一样都不可能,以李贤的身份,想要公开审讯他,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时候对付嚣张的人,那只有找比他更嚣张的。很可惜,整个长安城或者说整个大唐帝国大概也找不出比眼前人更嚣张的了。
论身份,论个人实力超过他的屈指可数。更别说李贤身后的势力是多么的恐怖。这就是人家嚣张地本钱。别说等闲贵族,就是当今皇帝陛下,也得仔细思量一下怎么和他对话,而不引起反感。
喾里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拂袖而去,留下一句:“我等着你。”
李贤看着他的背影轻笑几声,道:“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费尔伯爵小心谨慎的缩了缩身型,他可不想让李贤把火继续撒在他的身上,亲眼见识了对方的跋扈,与传闻毕竟还是有很大差别地。这种人,我特么的惹他干吗呀,费尔暗自抱怨道。
同时他看向刑部尚书的眼神也凌厉了起来,欺软怕硬啊。
但很可惜,李贤凭着他这动作,再一次注意到了他地存在。一想起此人率先发难。不由又是冷笑几声道:“费尔伯爵,您已经失去了作为法官的公正性,我建议您自己辞职。”
费尔就算再胆小怕事,此刻也要爆发了,人家都爬到他头上撒尿了,他再不反击一下,那还有脸面在长安城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