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掉的衣服，还要吗？”江哲说。
他语气温和，神态以恢复过来，就好像之前看到的那幕，是牧佑宸的错觉……
他不敢闹了。
“不要了。”
“嗯。”江哲朝他伸出手，“那走吧。”
马车在寒山寺，江哲取了马车就带着牧佑宸一起回了东宫。
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东宫有汤池，牧佑宸初到，有些陌生，所以江哲到哪都带着他，包括沐浴。
脱掉衣服，江哲肩上的的牙印就显了出来，有些破皮、有些红。
“对不起。”牧佑宸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当时我太生气了。”
江哲拍了拍他的手，
“我知道。”
池子里的水温刚刚好，不像温泉那么热，也不像温泉那么深，坐里头，牧佑宸很有安全感。
不过……
他还是黏在江哲身边，
“给皇后请安，你真带我去啊？”
江哲靠在池沿闭目养神，
“父皇那关都过了，母后那边很好说话，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搞得定。”牧佑宸说。
在寒山寺后山，那种情况，江哲都没乱半点分寸，皇后这里只能算是小场面。
看着男人的侧脸，
“你很累吗？”
听到这话，江哲挣开了眼，他垂眸看牧佑宸，
“你不觉得泡澡很舒服吗？有点想睡。”
是很舒服。
但牧佑宸
他更想跟江哲聊天，更想他抱抱自己，亲亲自己……
这么想着，他就从水里起身，横坐到了江哲身上，
“夫君……”
江哲帮他把粘腻在脸颊的发丝拨至耳后，
“怎么了？”
“想要你亲我。”牧佑宸看着他的眼睛，说得直白。
江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而后便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嗯……”牧佑宸呼吸很快就乱了。
他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夫君、夫君——”
只有这种时候，牧佑宸才觉得跟江哲距离最近。
一吻结束。
江哲指腹拭过牧佑宸的嘴角，
“皇宫很大，去请安需要时间，暂时不做了，等回来，嗯？”
“可是我想。”牧佑宸的额贴在江哲额上。
“牧佑宸……”江哲才张口，牧佑宸就摇头打断他的话，
“我不要听，我就要。”
听着有几分委屈。
江哲大概猜到他是怎么了，江哲伸手摸了摸牧佑宸的脸颊，
“很难受？”
“嗯。”牧佑宸点头，所以他才迫切的想要江哲。
江哲语气忽而认真起来，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开心吗？”
牧佑宸不知道，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不能失去江哲。
过去那种喝喝小酒，跟猪朋狗友吹吹牛、打打架就很开心的日子，他回不去了。
尤其经历了这次……
再听那些人吹嘘各家后院的种种，他就会生气。
沉默良久，他说，
“没有你，我肯定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