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孝礼看着晕倒的这三人,笑了出来。
他对站在他身后的沈木说道:“沈木,这个月的工资多给来福五块。来福的手艺真不错,菜里放了那么多安眠药,这一家四口都没有吃出来。”
沈木点头:“我记住了。”
他弯腰就扶起沈雄,往屋里走。
刘姐早就沉不住气了,从里屋里出来。
看到双眸紧闭的沈雄,不禁笑成了花。
今晚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她就能和沈雄领证了。
沈雄不认的话,她就去公安局告他耍流氓。
含恨的视线,看向趴在餐桌上的南栀。
她大步就走过去,扬手要抽南栀耳刮子,“都怪这个小村姑,要不是她来搅局的话,我和先生的关系还好好儿的。”
沈孝礼也看不上南栀。
但他还是制止了刘姐:“小刘,住手!沈砚不是好惹的,你真打了南栀,他肯定不依不饶!哪怕你和沈雄生米煮成了熟饭,他也不会让你进门!”
沈木也道:“老爷子说得对!刘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你嫁给三哥,成了她的后婆婆,以后磋磨她的机会多的是!快过来搭把手,扶着三哥进房!”
刘姐这才作罢。
她和沈木扶着沈雄进入她的房中。
今晚是她和沈雄的“新婚夜”,她还换了大红床单,大红枕套,看着喜气洋洋。
沈木将沈雄放在床上,就离开了房间。
刘姐看着昏迷的沈雄,心脏砰砰跳得特别快。
沈雄年纪不轻了,身材还是挺好的。
长相又冷峻硬气,男人味儿十足。
刘姐早就看上沈雄了。
嫁给沈雄,她就不用当保姆了。
“先生,从小一起长大,你离了婚,我死了男人,咱们俩倒也般配得很。虽说我年纪大了点,但每个月还都来事儿呢,我会努努力,赶快给你生一个大胖儿子。你的家产就别给沈砚了,他是不是你亲生的还两说呢。”
刘姐一边说着话,一边脱掉自己的裙子。
穿着贴身的衣服,就去解沈雄的皮带。
可还没有来得及碰到他,沈雄就睁开眼。
没有受伤的左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他五十来岁,正当壮年。
又曾当过兵。
这一脚踹的刘姐翻着白眼,就从床上摔下去,发出“砰”的声响。
……
沈木将沈雄送到刘姐的房间后,就又回到客厅。
沈孝礼还坐在餐椅上。
沈木说道:“老爷子,客厅里热,我送您回房吧。”
沈孝礼还坐在椅子上,没动。
他瞅着沈砚那张和李文秀相似的脸,心里头真是扎了根刺。
“弄不清楚沈砚是否沈雄的种,我到死都闭不上眼。沈木,你去给他放点血,保存好。到时候,我去一趟国外,做鉴定。”
沈木点头。
他木头木脑的,沈孝礼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小刀,就要刺破沈砚的手臂。
沈砚抄起手边已经放凉的汤,泼在沈木的脸上。
油腻腻的冷汤,进入了沈木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
就在这一瞬间,沈砚已经夺过他手里的刀,抵住他的脖子。
“坐下!”沈砚按住他的肩膀,沈木摔坐在餐椅上。
“你……你们……”沈孝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南栀和沈图南也都睁开眼睛,冷淡地看着沈孝礼。
“老爷子,你真是老糊涂了啊。沈砚再三提醒你,不管做什么事你都好好地掂量掂量。你显然没有听进去。”南栀讽刺地说道。
沈图南拿起沈雄的拐杖,大步进入刘姐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