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包装机是国外进口的,售价高达八万块。
南栀还租了一个小型厂子,年租金五千块。
想到南栀投进去的钱,孔树梢都恨不得抽死陈常富。
他知道,陈常富这是想要跟南栀对着干!
南栀听到后,一笑:“大哥,这有啥啊,你别放在心上!我就算买不了真空茶叶蛋,还能卖别的啊。别忘了,你妹子我还开着一家零食厂呢。这真空包装机和厂子都能够用得上。”
“再说了,别管陈常富是不是跟我对着干,只要他能够解决鸡蛋的销路就行。也算是他干了一件好事儿。”
“他一个开爆竹厂的暴发户怎么解决鸡蛋的销路啊?难道把鸡蛋放进爆竹里做爆竹鸡蛋汤啊!我都能够猜得到,他买的那些鸡蛋肯定会浪费掉!那些鸡蛋都是我和村民的血汗啊!”孔树梢咬牙切齿地说道。
南栀有些想不通,“那他花钱买鸡蛋干啥?这岂不是相当于把钱扔水里,只为听个响儿?”
孔树梢忍不住拿出一盒大前门,想要抽。
但看到南栀在场后,他又把烟放回包里。
冷笑了一声,说道:“他想要通过我,扒上我爸的大腿。我爸调到淮安县的这两年,他一直都想要跟我爸搭上关系,我爸跟他接触过几次,瞧不上他。前段时间,我妈和我儿子在喜来乐饭店内差点被烧死,虽说陈清云不承认,但是找人包下二楼包厢的人,就是她。若不是她的话,南卫军不会能够那么顺利地在二楼纵火。”
“我们孔家都跟陈家结下血仇了,陈常富竟然还能够厚着脸皮来收鸡蛋巴结我。要是被上面查出,他买的那些鸡蛋全都浪费掉了,那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极有可能还会影响到我的政途。”说着说着,孔树梢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南栀能够理解孔树梢。
他是从基层一点点地爬上来的,完全没有靠他爸。
中间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和心血,才会搞得他未老先衰不说,二十大几才生下小虎这个儿子。
而陈常富的闺女差点烧死他老妈和儿子,陈常富又要毁他的政途。
他焉能不恨陈常富?
说到这儿,他又长呼出一口气,对南栀道:“王家村和开元镇的两位村长已经和陈常富签下长期合同了,得亏我再三阻拦,不然的话,那些童子鸡也卖给陈常富了。妹子,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今天来找南栀,不只是向南栀道歉,同时也求救来了。
南栀对孔树梢一笑,刚想要说话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男人,中等身高,体形略胖。
“南老板,你还记得我不?”
南栀看到这个满脸世故的男人,顿时笑了出来:“李大哥,我当然记得你!”
……
下午三点半,美食城内是用餐低峰期,客人不多了。
在最偏僻的那桌,南栀和孔树梢激烈地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