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眯了眯眼睛，下意识就觉得没好事，“我不想知道。”
“他现在也是司命，你猜他什么时候会被那些记忆逼疯？”司命的笑声更加明显，“不能死不能疯只能自己承担哈哈哈哈哈……”笑声中带着悲凉，“你到时候也能像是对待我这样对待他吗？”
“别胡说。”云初却摇了摇头，“你弄清楚，目前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我倒是想杀了你，但是你给我这个机会了吗？”看了一眼司命已经消失的脚，“你这都快消失了，管管自己吧。”
“我可是刚把轮回之力给了你，你就这样。”司命故作苦涩模样，看云初毫无反应才想起来对方现在看自己恐怕就是一个人形的光团。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还能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已经是我脾气好了。”云初现在只是觉得没必要与司命生气，“至于安之，我怎么办是我的事情。”
“你这么想可不代表别人也会这么想，毕竟有我们的前车之鉴。”司命的身体已经消失一半了，他这话尽管的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却也是实话。
云初沉默地看着司命消失的速度越来越快，几分钟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而她一直没有回答司命的问题。
“云初，我很好奇你的回答。”安阳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周围的人听到，他之所以现在才问不过是因为不希望司命消失前得到答案的小小报复。
云初转身看向众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己的回答，最后她看着秦安之的眼睛，对方距离她很近，眼神平和的仿佛现在说的事情与他的生死无关一般，明明司命说的那些话可能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