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师所编造的记忆是林池安排的，云初没有过问，现在听到别人这么问自己，反倒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记得你们关系可好了，不过她们两个三年时间一次没来。”女同学眼神看起来就是单纯的好奇，“你知道她们在忙什么吗？”
“在忙学业。”云初笑着答道，她不希望女同学继续问下去了，对于织梦师她不算了解，万一让戚晓岁她们想起什么就麻烦了，“一个出国了，另外一个在南方，一般过年的时候父母都会过去那边，这几年也一直没有回来。”
“这样啊，难怪。”女同学点了点头，“那你们不是只能电话和网上联系了？”
“嗯，这几年都是。”云初穿好了衣服，看唐虞安已经等在了旁边，“我先出去了。”
看云初离开更衣室，女同学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唐云初对我们跟陌生人似的。”
“本来也没有多熟悉。”另外一名女同学开了口，“而且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有几个像是戚晓岁和金雅雅这样，好了十几年的。”
“我们毕竟都在京城。”戚晓岁笑着说道，“平日里见面方便的多。”她看着云初是觉得哪里不对的，但是细想却又没有哪里不对。
“晓岁。”金雅雅看着云初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只觉得心里酸涩，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快换衣服过去吧。”戚晓岁拍了拍金雅雅的手背，她不知为何竟是能猜到金雅雅现在为何心情不好。
“嗯。”金雅雅没有再纠结，换衣服的动作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