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宇阳和唐虞安离开后，云初直接坐在了地上，肩膀整个垮了。
“怎么了？”秦安之不明所以的想要将云初扶起来。
云初握住秦安之扶自己的手，借着秦安之的搀扶慢慢站了起来，“这是我及笄礼的礼服。”
“怎么可能。”秦安之将云初扶着坐在单人的小沙发上，“不说上面的珍珠宝石，这布料也不可能到现在毫无变化。”
“这应该不是当年我的那身。”云初的视线落在长沙发上的礼服上，“当年我自己绣了一点。”她指了指礼服的衣摆，“大概就是那个位置。”
秦安之直接将礼服抱到了云初的面前。
云初翻着衣摆的部分，“就是这里当时是我自己绣的，我的绣工绣不了这么好。”
“这是和岁末绣的？”秦安之明白了云初的意思，“这些东西找起来不费事，但是这绣起来可不是轻松事儿。”
“嗯，而且这布料应该是她自己织的。”云初的手在布料上摩挲着，“我几乎看不出这与我之前那身有什么区别。”苦笑了一下，“我当时特别期盼我的及笄礼的，之后我就可以成婚离开皇宫了。”
“你当时很想离开皇宫？”秦安之倒是没想到自己会听云初这么说。
“嗯……”云初轻轻应了一声，“父皇和皇兄总是不同的，就算祭祀之前云霄对我不错，但是那里……没有归属感。”又笑了笑，“听起来挺矫情的是吧，那时候说起来瑶国没有比我更尊贵的女子了，和岁末都要差了那么一线。可惜最后我没有等到及笄礼，离开皇宫也是去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