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歌语气也软了几分:“你可以不喝。”
瞿墨寒小声嘀咕:“不喝不行啊,未来……舅哥……”
傅清歌:“?”惹来纠葛?
想起那兄弟俩对瞿墨寒的敌意,好像确实如此。
“歌儿,今晚不回公馆好不好?”不待傅清歌多想,瞿墨寒又开口了。
傅清歌反射性问道:“那要去哪里?”
瞿墨寒没再说话,好像睡着了似的。
他真的喝多了,身上酒味很重,却不难闻。
关键是,这毕竟是个188个头的大男人啊,有点重。
他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时间久了傅清歌有点吃不消。
再说了,一直杵在这医院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吧?
就在这时,黑色宾利缓缓驶来,在他俩面前停下。
江止从驾驶室出来,赶紧跑过来扶瞿墨寒。
“清歌小姐,瞿爷刚刚留给我打电话了,来迟了,不好意思。”
“没事!”傅清歌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去,瞿墨寒眉头一皱,一把挥开江止,又重新抱住了傅清歌。
傅清歌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瞿墨寒也压了下来,头埋在她颈窝嗅了嗅,好像确定了什么,终于放下心来,嘴里还嘀咕着:“那谁,再碰我揍你。”
江止:“……”
被一只熊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傅清歌:“……”
这特么……可是军医院大门口啊!
虽然已经夜深没多少人了,可也是有人路过的好吗?
被一个男人这么压着,傅清歌饶是脸皮再厚都觉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