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耆老很是为难:“少爷,瞿墨寒一直从中阻拦,裁决者也在干预。这两方势力把傅清歌保护得密不透风,我们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
约书亚闻言更怒了:“废物。吴家那小子不是和傅清歌有些纠葛,你不知道问他?”
“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傅清歌以前不是这样的。”耆老默默擦汗,觉得好心累。
自从跟着约书亚以来,他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哦?”约书亚危险的眯起眼眸:“以前?具体时间呢?”
耆老:“这……他说不清楚。”
“废物,都是废物。”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约书亚暴怒,一把掀翻了面前的书桌。
耆老吓了一跳,退到了墙角,额头冷汗淋漓。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沉静,约书亚黑着脸,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耆老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站在角落。
良久,约书亚才往外走去,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我先回D国,你和傅铭洲接头,傅清歌不是和这个父亲不和吗?告诉傅铭洲,我给他两个月时间,想要得到傅家,就用傅清歌来换。”
“呵……瞿墨寒不准我动,我偏要动,我倒要看看,这个傅清歌是人是鬼。”
等他离开良久,耆老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越发担忧了。
约书亚最近一系列动作他都看不懂,可他却能隐隐感觉到,约书亚是想求证什么事。
而且这件事,跟他心里那个很重要的女人有关。
既然如此,傅清歌暂时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