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清歌早早的下楼了。
毫无疑问,没有瞿墨寒这个催眠药,她又是一晚没睡,顶着两个黑眼圈。
“哥哥早。”傅清歌打了个呵欠,坐在餐桌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嗯。”瞿墨寒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视线粗粗的扫过她的唇,很快又别开视线。
他当然注意到了傅清歌没睡好。
其实他自己也没睡好,一闭上眼睛就是女孩子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以及那柔软的触感。
越想越烦躁。
“我去公司了。”瞿墨寒扔下一句匆匆离开,不知道怎么面对傅清歌。
“哥哥?江涛不是……”没来吗?
根本不等她说完,瞿墨寒就出了大门。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傅清歌微微蹙眉,不知道他这又是闹哪出。
平时都是江涛来接他去公司的,今天居然自己开车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某人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不过,想不通就不想。
就在瞿墨寒离开没多久,傅清歌也离开了公馆。
她没第一时间去学校,而是去了一趟天桥下。
这里有个废弃的出水管道。
因为这个管道的废弃,所以渐渐成为了流浪汉们的聚集地。
傅清歌的到来引起了一群流浪汉的注意。
衣着光鲜的漂亮小姑娘,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与邋遢肮脏的他们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