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眨了眨自己的眼珠子，有些莫名，“这个很难理解吗？”
除了吃醋还有什么。
也只有他会觉得她想分手。
乔年被他压的不舒服，伸手去推他想坐起来，可手腕却被秦挫一把压在床上。
“所以你是在为我吃醋？”
秦挫又不确定的问。
他的眼神告诉乔年，他是真的疑惑。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自信。
“是，我为你吃醋，你能不能先让我起来。”
他现在怎么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行。”秦挫一口拒绝，“那你再回答我，你为什么为我吃醋？”
“......”
还有完没完了。
“拜托，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好不好，我不吃你的醋吃谁的醋。”
男朋友。
秦挫感觉自己像做梦似的。
真的就成男朋友了。
他就这么押着乔年不放，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她的眼神有点花痴的模样。
魔怔了，这男人。
“秦挫，秦挫？”乔年开口叫醒他，“你先起来好不好，这样不舒服。”
“乔年，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目不转盯的盯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不是做梦，你先起来。”
乔年身体动了动，可下一秒，秦挫却直接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不行，我不放你起来，万一是做梦怎么办，万一我一放这个梦就醒了怎么办？”
他语气像个撒娇的小屁孩。
乔年彻底无语，“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不然让他扇自己一巴掌，如果觉得痛自然就不是做梦了。
好像老人们都是这么跟她说的。
不行，他跳下水救她的时候也受了点伤，还是别打自己了，以免伤势严重了。
就在乔年犹豫的时候，秦挫闷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乔年，说你爱我，说100次，不，1000次。”
乔年一头黑线。
“说1000次我就相信了。”
“你不说我就不起来了。”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呢？
“我爱你。”
乔年被迫说了一句。
“再说，还有999次。”
“......”
999次，这恐怕要说到天黑了吧。
早知道，还是让他扇自己一巴掌好了。
窗外的阳光，明亮而夺目。
经历的一个冬天，树上的翠绿星星点点的冒了出来，是春天的气息。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般美好。
牧家。
医生站在病床前替牧钧儒诊断着心跳的节奏。
牧钧儒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脸颊也凹了进去，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荡然无存。
人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岁。
“牧老爷，您这次的身体亏空的厉害，以后的时间还需要好好调养。”
那天，他想办法联系到牧家的人过来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