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淡淡的点头，算是认同了他这个做法。
秦挫笑，“好了，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去休息。”
纪锦书听话的离开，带她出了房门，秦挫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
只剩下阴沉。
“秦少，现在怎么办？”
带来的人问。
秦挫看一眼地上的死尸，道，“砍下他一只手，明天傍晚送去给秦觉铭。”
“是。”
秦觉铭，你欠我的是时候还了。
车前，司机上前帮秦挫拉开车门，秦挫顺势坐进后车座。
司机坐进来，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他，今晚的他似乎心情还不错。
唇角一直都是弯着的。
“秦少，现在去哪里？”
司机问。
“回医院。”
“是。”
司机踩下油门，定制的拐杖被他放在一旁，秦挫靠着后座，身体以一个微微放松的姿势靠着，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窗外。
车窗半开，晚上的风吹进来。
他发丝微动。
路经一家夜市外面，有不少摊贩在路边摆摊，卖的都是一些小饰品什么的，吸引了大批年轻人前来观看。
蓦地，一阵香味飘了进来。
秦挫看过去，就见一排摊贩中，最右边的生意比较差一些，是一个年纪挺大的老人在叫卖。
摊子上摆着一些样式古老的香包，看起来应该是自己手工缝制的。
这种东西现在已经不流行了，因此也没什么人光顾。
“停车。”
秦挫忽然开口。
司机找了个位置靠边停车，秦挫撑着拐杖下车，人径直的朝那摊贩走去。
司机跟在后面。
老人一见来生意了，立马开口招呼，“少爷，这些都是我老人家手工缝制的，带着身上精神也能好不少呢。”
秦挫视线扫过一排香包，最后伸手拿起一个粗布制成的粽子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
不是海棠花的味道。
秦挫又细细打量一番，像是像，只不过到底不是以前的那个，很多细节还是有差别的。
“少爷，这种东西又土又丑，买这个做什么？”
司机嫌弃的看一眼摊贩上的东西。
很快，秦挫一个不悦的眼神扫过来，吓得他不敢再言语。
“少爷，这里面我放的是桂花，这桂花可是好东西，怎么就又土又丑了？”
老人家的东西被骂的一文不值，自然也不甘心的回怼回去。
“有没有海棠花的。”
秦挫问。
“海棠花已经过了季节了，没有了。”
是啊，过了季节的东西怎么还会有呢。
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注定不属于他。
“少爷，你到底买不买？”
老人见他愣在那不说话，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