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也有自己的计划。
话还没说出口,手就被乔年按住。
“怎么了?”
楚文修不解的看她。
“你看那个人的手腕。”
乔年指着被绑在柱子上蒙着脑袋的陆子绣。
楚文修看过去,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子绣有一个很喜欢的镯子,那镯子对她很有意义,所以我相信她到死都会一直带着,可是那个人没有?”
乔年分析道。
那晚张阿姨告诉她镯子的事情后,她绝对有理由相信陆子绣不会脱下那镯子。
“这代表什么?是不是弄掉了?”
被牧钧儒那样的人折磨,丢了一个镯子也有可能。
“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可能不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乔年说着,忽然转过头看楚文修,眼神发深。
楚文修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那个人不是子绣?”
“不然怎么解释牧钧儒要蒙着她的脑袋?”
按理说,牧钧儒要羞辱她,应该让她的脸被大众看到猜对。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真正的子绣又在哪里呢?”
楚文修不解。
真正的。
乔年靠在座椅上,脑袋回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双手紧张的搭在膝盖上握成拳头。
天微亮,她跟楚文修暗中就守在牧家的一举一动,从陆子绣被带出来,到现在绑在这里,他们全程都暗中观察着。
按理说,牧钧儒引蛇出洞这招,不需要换人的。
为什么换人呢?
那真正的子绣还在牧家吗?
乔年回忆着一切,蓦地,她想了起来,“文修,去牧家的后山。”
楚文修不明白她的意思。
现在走,陆子绣不救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手下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说过什么?”
乔年问。
早上的时候,楚文修的手下几乎将牧家团团包围,牧家的所有事情都必须向他报告。
事无巨细。
所以,当有两个手下打电话过来说牧家的两个佣人推着一对破旧的箱子从后门进了后山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在意。
毕竟像那样的家族,每日产生一些废旧的消耗物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牧钧儒押着陆子绣当街枪决,也会光明正大的走前门。
因为这么想着,所以他们都忽略了。
“你的意思是正门这个不是子绣,从后门出来的才是?”
楚文修疑惑的问。
“嗯,而且还是被藏在箱子里的。”
“可我还是不明白,牧钧儒为什么要将子绣偷偷放进箱子里运出陆家。”
话落,他明显能感觉到乔年呼吸的紧张。
一双手死死的揪着膝盖上的裤子。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除非子绣已经不能引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