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打上一个保镖的脸,和他们打斗在一起,拖延时间。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
“干嘛摔我的手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那些记者的拍摄用具被一个个的夺了过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直播内容被迫间断。
牧钧儒用最干脆粗暴的方法来压制秦挫的招数。
所有的拍摄证据几乎都被毁灭,只剩下一个女记者手机的一只录音笔。
女记者抱着录音笔就要跑,谁知下一秒被一黑衣男子拦住,男人掰过她的手腕,伸手就要去夺她手中的笔。
“放手,好疼啊。”
女记者拼命大叫。
下一秒,一记铁拳砸了过来,黑衣男子中招,脸被打得斜了过去,秦挫看一眼女记者,“快走。”
他没料到牧钧儒居然张狂到这种地步,如今之计,只能尽量保存证据。
这一声刚说完,身后一记枪声划破天际。
红色的血从秦挫的胸口,爆了出来,喷了女记者一脸。
“啊——”
女记者尖叫,人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录音笔随之掉在地上。
牧童推开吓的全身发抖的女人,轻而易举的捡起地上的录音笔,递给一旁的牧钧儒。
牧钧儒一手持枪,他吹了吹枪口冒出的白眼,人淡淡然接过录音笔,看了一眼,便放手任由其掉落在地。
抬脚狠狠的碾压在上面。
一瞬间的工夫,录音笔四分五裂。
秦挫忍受着胸口的剧痛,他眼见事情不妙,抬脚就要走人,一群保镖似乎早就看准了他,将他团团围住。
诺大的广场,方才还人山人海。
这会儿已经人去楼空。
只剩秦挫孤身一人,还有一个晕死在地上的女记者。
“跪下。”
男人一声厉吼,秦挫的腿弯处被踢了下,他人被迫跪倒在牧钧儒面前。
身前的血刷刷的往外冒,他的唇已从方才的鲜红染上一抹白霜。
双手被人钳制住,他耷拉着脑袋。
牧钧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脑袋,“呵,以为用这种舆论的压力就能逼我妥协?”
到底是年轻人,想法幼稚的可怜。
秦挫被迫养着脑袋,脸色渐渐惨白,脸上却挂着一股不妥协,“牧钧儒,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全身而退?你真当A国没王法了吗?”
“哈哈哈——”
牧钧儒忽然大笑,他像个小孩子听到了什么好笑无比的笑话似的,捂着肚子笑的连腰都弯下了,眼周的皱纹被一条一条的挤出来。
蓦地,他一拳打在秦挫的脸上,秦挫被打得偏过脑袋,一滴滴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地上。
“不然呢?你觉得秦家会为了你这么个东西找我报仇?还是你觉得我会被法律制裁?”
秦挫不说话了。
下一秒,牧钧儒重新揪住他的头发,脸悠的逼近,静距离的凝视着他,“小伙子,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这个长辈来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生在食物链顶层的人就是有权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法律的制裁对象都是弱者,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