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渊抬眸，撞上凤羽飞激动的眼神。
“你也想到了？”
凤羽飞点头，“您身上这个怪病，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彦颜也颇为激动，握紧了拳头，“你们在说淑贵妃吗？”
“没错，或许当年，淑贵妃与商队遭遇劫匪是假象，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朕。”
凤羽飞直接跪了。
“主子，属下无能，让您这些年遭罪了。请主子责罚！”
凤冥渊亲自将他扶起来。
“此事，错不在你。”
“当初淑贵妃的身份底细，你跟童珞再三核查过，确认没问题才放心留她在身边。”
“朕身上这个怪病，太医、国师都看过，所有人都尽力了。”
“若当真与淑贵妃有关，那她确实有城府心机，手段很高明。”
凤冥渊拉起彦颜的手，看她的眼神温柔无限，充满感激。
“颜儿，国师曾说你是朕的救星，是大周黎民百姓的福星，国师所言不虚啊！”
国师……国师！
彦颜猛地想起了国师给的那道符，承载着国师秘密的符。
近来诸事繁杂又紧迫，她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如果凤冥渊真的是中了巫蛊邪术，国师一定看得出来。
但是国师却告诉凤冥渊，说他得的是狂躁症。
刻意隐瞒，可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吧。
国师说过，他的秘密，关乎天下苍生！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颜儿？”凤冥渊轻声喊了她。
“嗯？什么？”
凤冥渊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嘴角噙着宠溺的温柔，“方才在想什么？”
“在想……”
国师说过，要替他保守秘密，所以不能向凤冥渊提及。
她扯了嘴角笑笑，“我在想近来宫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如果我们前面的假设都成立，那是不是也可以进一步推定，淑贵妃就是‘黑三’？”
闻言，凤冥渊并没什么神色变化，似乎他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件事。
“淑……”凤冥渊忽然哽了一下，接着便开始咳起来。
这家伙，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猛不丁地憋了一口气没上来，越咳越猛。
好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出来，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凤羽飞下意识上前要给他主子拍拍后背，手举到半空了，又犹豫着收回去了。
主子现在是一副女人身子，不方便。
凤羽飞向彦颜——神医，投来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