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咱俩互换之前，你对这玩意儿也是痴迷到上瘾吗？”
彦颜怕他领会不到自己的意思，进一步解释道：
“就是很渴望，那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想要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地吃。”
凤冥渊眸色沉了沉，沉思片刻，“没有。”
彦颜眸中的星光瞬间熄灭，又一种可能性被否定了。
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半握拳，用拇指关节不停地搓着眉心，周身环绕了一层烦躁。
凤冥渊把手里的糕点送到嘴边，咬一口。
凤羽飞大惊，还没来得及制止，糕点已经进嘴里了。
“主子，您怎么就吃上了呢？”
彦颜睁开右边眼睛瞟一眼，很老练地说：
“死不了，若是这糕点有毒，你主子哪还能活到现在呀。”
凤冥渊把糕点推到凤羽飞面前，“你也尝尝。”
凤羽飞苦着脸，慢腾腾地拿起一块，用牙齿咬了一点点，表情难堪地吞下去。
凤冥渊双臂环在胸前，凝眸审视着他，“又不是让你服毒，至于吗？”
凤羽飞点头，真诚道：“主子，您知道的，属下一向不吃这些甜腻糕点。”
“这东西确实甜腻，为何朕以前那么爱吃？”
凤冥渊端看这些精致的花样，眉头微微蹙起。
凤羽飞好好确认凤冥渊说这话时的眼神，是严肃且认真的。
他颇有些惊讶。
“主子，这糕点，您以前几乎是日日都吃的，现在怎的突然不爱吃了？”
凤羽飞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炸醒了彦颜。
彦颜激动地拍着桌子，“我知道了！！！”
两人的视线齐刷刷扫过来，等着听她说。
“皇上，你说你从未有过那种如饥似渴的感受，那是因为你天天吃这玩意儿！”
“刚刚凤羽飞的话提醒了我，帝王起居录上就是这么记载的。”
“而我现在时不时地就如饥似渴，就是因为我吃的少了。”
“你们回想一下，自从我来了之后，一天到晚跟皇上腻在一起，淑贵妃接触皇上的机会就少了。”
“这糕点，也没以前送的那么勤快了，是不是？”
说到这，彦颜很不满地撇撇嘴，“虽然还是经常送，但跟以前比起来，确实次数少了。”
凤冥渊捕捉到了她的小表情，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颜儿吃醋了？”
“哦~，吃醋了。”
彦颜就这么直白地承认了。
酸不溜地说：“某些人呀，每天花两个时辰，陪淑贵妃吟诗作画下棋~~，啧~”
说着翻个大白眼，傲娇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