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都没说话,看向窗外,没想到那个侍卫刚说了一句话,父子俩便直接往外走去。
白氏皱眉唤来门外的红裳。
红裳支支吾吾道:“夫人,是忠宁侯府的崔二公子来了。”
崔同煊?!
白氏站起身,震怒道:“他来做什么!难道还想害我的阿音!”
徐洛音顿了下,淡淡地问:“红裳,说吧。”
红裳咬咬牙,跪在地上,许久才吞吞吐吐道:“他说,他可以、可以纳姑娘为……妾……”
“无耻之徒!”白氏面色涨红,嘶吼道,“把他给我打出去!”
徐洛音连忙拍着她的背顺气,低声道:“娘亲别生气,女儿绝对不会为妾的,爹爹和二哥不是已经去了吗,您放心,您放心……”
她们都明白的,纳千娇万宠长大的侯府嫡女为妾,崔同煊定是来报当日定亲之仇的。
可是他们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最后的下场便是任人欺凌。
白氏不愿坐以待毙,她站起身往侯府正门走去。
路上遇到侍卫,随手抽出他腰间的佩刀,冷着脸道:“既然如此,我便亲手杀了他。”
徐洛音毅然决然地拔下头上的簪子,颤着声音道:“不能脏了娘亲的手,我来!”
一死了之,总好过受人侮辱。
一家人一同来到正门,入眼便是一顶小轿,崔同煊恭谨站在一旁。
徐疆止住了他们想要上前的举动,面色平静地下了台阶,站在崔同煊面前。
崔同煊笑着行礼:“小婿拜见岳……”
话还没说完,被徐疆一脚踢到轿中。
徐疆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地挥拳捶打崔同煊,拳头裹挟着劲风落到面部,俊秀的面容变得丑陋不堪。
稍顷,拳头又落到胸膛和腰间,打得他发不出一丝声音。
徐洛音掩住唇,心惊肉跳地看着,爹爹出手似乎招招致命。
万一再闹出人命,更是罪加一等,她正要上前,白氏拦住她,轻轻摇头。
看似下了死手,实则避开了致命部位,不会死,侯爷有分寸。
崔同煊带来的人早已被这番变故惊呆了,谁都没敢上前,眼睁睁地看着崔同煊被打的苟延残喘。
不知过了多久,徐疆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踩着崔同煊的指骨来到母女俩面前,云淡风轻地笑道:“让夫人和阿音受惊了。”
躺在地上的崔同煊这才开始哀哀地叫,疼的满地打滚,血迹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蜿蜒,狰狞似厉鬼。
徐疆冷眼看着,道:“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女儿沦为妾室!”
他言语铿锵,掷地有声,萦绕着回响。
靖南侯府的大门缓缓关上。
四人望着光明逐渐消失在眼前,脸上是一样的镇定从容。
“且慢!”
一道温润却有力的声线响起,关门的侍卫下意识停下动作,看向侯爷。
徐疆摆摆手,望着那人来到面前,好一会儿才惊道:“沈韶?!”
徐洛音难以置信地抬首望向门外。
沈韶一袭白衣站在门外,夕阳撒在他的发梢与肩头,为他的周身镀下一层柔和的光晕,眉含暖色,疏朗清隽,如神祗降临。
他温声道:“我来求亲。”
一石激起千层浪,四人一同呆住。
顿了下,他看向徐洛音,神色坚定:“沈某愿许以正妻之位,迎徐姑娘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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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枕玉是绝色美人,亦是不受宠的公主。
战败,她被迫和亲,嫁给半截身子入土的大周皇帝,却在进宫前夕香消玉殒,世人无不惋惜。
只有裴序的心腹知道,谢枕玉早已到了大周,进的却不是皇宫,而是秦王裴序的暖帐。
入夜。
榻上的男人白衣胜雪,抿一口清酒,眉眼轻敛:“过来。”
谢枕玉轻咬唇瓣,香肩半露,比烛光晃眼。
她知晓他见不得她哭,一哭便会心软,于是故技重施,没想到这次泪珠扑簌而落之时,他竟吻尽,缱绻道:“继续。”
两国交战,素有大周战神之称的秦王裴序势如破竹,直取敌军首级,奉命迎接和亲公主谢枕玉。
半路上,她费尽心思求他放她走,裴序嗤她痴心妄想,不为所动。
京郊外,她最后一次求他,绝望之下,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裴序饮尽一盏烈酒。
那便救她,将她救到枕畔,成为他的美人。
-胜仗是他打的,美人自然也是他的。
【小剧场】
裴序登基之后连个位分都没给谢枕玉,心腹们都以为他逗弄一番便厌弃了。
没想到后来他们竟看到这一幕——
新帝下朝后直奔养心殿,帮娇气的美人揉酸痛的手腕,诱哄道:“皇后之位空悬已久,今日允了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