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拓瞳孔微震,这个秘密,会让天玄为之颤抖。
也回让南宫家和王家大厦倾塌。
“王嫣然以茯苓的命要挟你,要你死,却告诉茯苓你已经纳了新的夫人让她死了这条心,而且趁着她不备将她推入了荷花湖中,成为了这万顷荷花的养分。”
姜蝉衣淡淡陈述着残酷的事实,南宫拓心如刀搅。
“公主,你可知王嫣然是我何人?”
姜蝉衣沉眸,心下有些紧张。
“他是我的生母。”
姜蝉衣握着昆仑扇的手一紧,桃花谷微风阵阵,吹落了树上的桃花,洒了一地。
“所以,这就是南宫家和王家的秘密。”
南宫拓红着眼:“所以,我在王家虽然养在大夫人名下,却处处不受宠爱,我是南宫家的一个威胁。”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
“两年前,无意间撞见了父亲与贵妃的来往。”
姜蝉衣点头:“怪不得。”
那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对的上了。
她那日从王嫣然嘴里听到的被杀之人,就是南宫拓。
王家河南宫家啊要永远掩盖这个秘密,以牺牲南宫拓和茯苓为代价。
而自己无意间露出的一个裙角,却让塔尔和燕华受难。
姜蝉衣起身:“南宫拓,你与茯苓之间的误会,算是揭开了。”
“而南宫家与王嫣然联手不仅害了你和茯苓的命,还有其余许多人牵涉其中。”
姜蝉衣一字一句:“这些罪孽,不是你可以维护的住的。”
南宫拓低下头:“在下明白。”
“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你和茯苓,本公主会亲自送你们离开,也算是对你的谢礼。”
姜蝉衣负手而去,南宫拓起身掀开衣摆跪送姜蝉衣:“南宫拓!多谢公主殿下!”
父亲,你们既然对儿子不仁,也别怪儿子不义。
南宫家的气数,已经尽了。
翌日,姜蝉衣转型,昨夜她已经疏理好一切。
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
可是想要搬到王嫣然和南宫拓还没有那么容易。
三日之期快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塔尔救出来。
姜蝉衣理清好思绪,唤了佩兰。
“小姐,您醒了,陛下那边派人来传了消息。”
“什么事?”姜蝉衣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有些疼。
佩兰见状,担心道:“小姐,您可是不舒服?”
“无事,你继续。”
“国师七日之后要举办开炉礼,您作为圣女要伴随陛下前行。”
姜蝉衣抬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佩兰,你服侍我更衣,我要见太后娘娘。”
前殿,姜蝉衣同太后请安。
“今日便要离开?”
姜蝉衣伏在太后跟前笑道:“太后,揽月楼事务繁忙,前几日顾侯请我去顾家小住几日,可是顾侯如今被留在宫中。”
“只怕顾府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蝉衣去打理一下。”
太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既然昭寻拜托了你,就去吧。”
“你年纪小,也要好好注意身子。”
“是。”
炼丹炉。
国师站在顾昭寻身旁,炉内烈火熊熊。
国师嘴角微勾:“顾侯,今日一早,姜姑娘便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