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慕云彻应当还未熟到这种程度。
“那个,你当我胡说了便是。”
“你可是想我了?”慕云彻突然凑近了。
姜蝉衣掀开本子下床:“阁主想多了。”
“只是阁主昨夜未来,蝉衣想来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的确有些棘手。”
姜蝉衣背对着顾昭寻,面色有些有讶异。
什么事情,让顾昭寻会忧心?
她回眸,看着慕云彻的眼神不再是陌生。
慕云彻愣了愣,忽然胸口一阵刺痛。
姜蝉衣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无事。”慕云彻推开姜蝉衣,起身欲走。
“站住!”姜蝉衣拉住他。
“你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慕云彻声音低沉:“不必。”
“你中毒了。”姜蝉衣严肃道。
慕云彻脚步微顿:“此事,与你无关。”
姜蝉衣一字一句:“顾昭寻,你别装了。”
慕云彻扶着桌角的手微颤,抬眸看她:“你在说什么?”
“本阁主可不是顾侯。”
姜蝉衣冷笑:“是吗?”
“那么阁主可敢把面具摘下来给蝉衣看看?”
“姜蝉衣,别以为本阁主不会杀你,看了我脸的人,没有一个能活。”
慕云彻的威胁并未让姜蝉衣感到害怕:“死又何惧?”
“难道蝉衣是怕死之人?”姜蝉衣面露讥讽。
“只是侯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必再装了,要是继续毒发,就算是蝉衣也救不了你。”
生死簿也提醒顾昭寻:【侯爷,只有姜蝉衣可以救你。】
【看来这次你没办法子再遮掩下去了。】
顾昭寻手紧紧握着桌角,慢慢做了下来,掀开了脸上的面具。
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在顾昭寻坚毅的侧脸,英俊逼人。
只是嘴角的那抹苍白让人知道他受了些伤。
“侯爷。”姜蝉衣嘴角微勾:“什么杀手,竟然能伤到你?”
“与你无关。”顾昭寻语气微冷:“给本侯疗伤便是。”
姜蝉衣撇撇嘴:“要不侯爷还是把面具带上?蝉衣瞧着慕云彻的性子倒是不错。”
“你是说本侯性子不好?”顾昭寻脸色沉冷了许些。
这个女人真是过分,自己几次三番救她,竟然如此一轮本侯!
姜蝉衣瞧着顾昭寻的这般傲娇,忍不住失笑。
“你的伤伤在胸口吧,你要是不脱了衣裳,我如何为您疗伤?”
顾昭寻脸色微红,迟疑了片刻。
“侯爷放心,蝉衣对您没有非分之想。”
顾昭寻闻言,并没有多高兴,反而眼神微暗。
姜蝉衣心中不解,怎么这么说顾昭寻还是不高兴?
这人还真是不好伺候。
“侯爷,蝉衣可以等,只是这毒等不得。”
顾昭寻闻言,最后还是脱下了衣裳,露出坚实的胸膛。
姜蝉衣不由得愣了愣,手心出了点点薄汗。
顾昭寻的身子,同他的脸一般,好似壁画间的雕塑,美轮美奂。
“你在做什么?”顾昭寻见姜蝉衣盯着自己发愣,脖子也红了几分。
姜蝉衣笑意愈浓,不由得有了几分趣味:“侯爷怎么脸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