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衣,你什么意思?”
塔尔本来是来找姜蝉衣的麻烦,却不想现在自己却被姜蝉衣质问起来。
“难道本郡主说的还不明白?”
“百姓都看着公主呢,这银子只怕公主今日必须赔了,不然传到陛下而立,影响了两国百姓的关系,那多不好?”
“姜蝉衣!”塔尔被问得哑口无言。
没想到姜蝉衣竟然是这般狡猾之人,口舌如此厉害。
一时间,塔尔有些慌促。
百姓们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
若是再西域,百姓们敢这么看自己,必然要收到处罚。
可是这里是天玄,哥哥告诉自己要安分一些。
要不然到时候......
“银子,本公主自然会赔。”
“你们都去使者府,报本公主的名字,去领今日的赔偿。”塔尔傲声道。
姜蝉衣微挑眉,这公主倒也算是个大方的,没有淮徽那么小心眼。
只是脾气的确是大了些。
“这笔账算完了,姜蝉衣我的马儿你改怎么算?”
“这马整个西域只有一匹,本是今日本公主要献给陛下的,却被你生生害死。”
塔尔双手环胸:“你觉得你的命,可以换着黑马的命么?”
姜蝉衣含笑,并未因为塔尔的话而感到害怕。
酒阁上,侍卫着急道:“大殿为何不去帮公主?”
“您不是向来最疼爱公主殿下么?”
塔曼目光落在姜蝉衣身上:“塔尔这些年骄纵惯了,西域没人管得了她。”
“如今碰到了姜蝉衣,也该让她知道些难处。”
“是。”
此时,躺在地上的黑马随着姜蝉衣将银针取出,突然抽搐了两下,随后站起来围着塔尔激动地转圈。
塔尔摸着自己的爱马,瞪着姜蝉衣:“这是怎么回事?”
“这边要问公主殿下了,为何公主的马突然发疯,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蝉衣方才不过是稳住了马儿的情绪,让他冷静下来。”
“但是公主走来便要让蝉衣为这马赔罪,岂不是太咄咄逼人?”
塔尔被姜蝉衣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瞪着她死死攥着鞭子。
“要是这马出什么差错,本公主定要拿你是问!”
姜蝉衣听道塔尔的话,面色沉冷了许些。
倒不似先前那般忍让。
她慢慢走到塔尔跟前,压低了声音,眼神沉冷。
“塔尔公主,本郡主乃是天玄太后亲封的端淑郡主,一来你我身份相同,而来这里是天玄,公主屡屡驳了我天玄的面子,难道贵国就是这般纵容公主无知的?”
“姜蝉衣,你敢骂我!”塔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蝉衣。
前几日她瞧着还那么软弱,好需要顾昭寻为他撑腰。
今日却好似变了一个人般。
看着姜蝉衣的眼睛,让她有些莫名的害怕。
塔尔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一时忘了自己应该好生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姜蝉衣看出了她的害怕,心中非常满意。
“本郡主与公主本就没有任何仇怨,上次公主给本郡主留下的伤,本郡主也可不计较。”
姜蝉衣嘴角微勾,沉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