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衣讶异于慕云彻的手脚这般快,却也没想到他乃是太子殿下的座上宾。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宫内来去自如,他必然对宫内的布置十分熟悉。
这个人的身份,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主子?”影红不知姜蝉衣为何思索。
“无事,玉佩已经被昭阳阁阁主拿到了,杀害云氏的凶手正是淮徽。”
姜蝉衣言简意赅,影红疑惑:“她是如何做的?”
“此事暂且不知,等到今夜结束,你我再去一趟昭阳阁以探个究竟。”
“是。”
说完,两人往偏殿去。
偏殿的院门口已经为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淮徽躲在小宫女的身后,露出的肌肤上全都是云雨过后的伤痕。
而南疆王衣裳头发凌乱,沉着脸色。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淮徽绝望得看着皇帝。
她本以为屋子里的人会是姜蝉衣,可是为什么她不在?!
自己却被.......
淮徽死死咬牙,眼睛已经哭得猩红:“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后的脸色也极不好看,自始至终却也并为淮徽说过一句话。
姜蝉衣不有的怀疑,既然皇后娘娘这般宠爱淮徽,为何不帮淮徽解围?
皇帝负手而立,脸色已经沉冷得很。
当朝公主竟然和男子在偏殿苟且!
且不说是不是南疆王强迫淮徽,人人都瞧着乃是淮徽自己进的偏殿。
姜蝉衣站在人群外,观望着屋内的众人。
皇帝沉眸不语,南疆王整理好衣衫,扫了淮徽一眼:“本王并未强迫公主。”
“难道方才与本王快活之时,公主不也欢愉?”
此话一出,淮徽脸涨得通红。
她几乎自裁的心都有了!
“你胡说什么?!”淮徽指着南疆王,泪水止不住流。
而看热闹的众人瞧着淮徽的眼色也带着淡淡的鄙夷。
淮徽公主作为女子,总是往男子府上跑,丑闻人人皆知。
谁知道今日之事,是不是淮徽自己愿意的呢?
众人的眼神让淮徽羞愤,她死死咬着下巴,眼神突然瞥见了姜蝉衣。
怒火顿时冲上心头。
“是你!姜蝉衣!”
“一切都是你!”
“来这个屋子的人本就应该是你,为什么你不在?!”
淮徽的话让众人咋舌,其中的含义引人深思。
难道淮徽公主是想要陷害姜蝉衣,结果出了差错这才引火烧身?
有人窃窃私语,皇帝的脸色更加难看得紧。
众人的目光落在姜蝉衣身上。
姜蝉衣上前福身施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蝉衣方才在御花园赏花,还碰见了二殿下,并不知晓此事,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扫了一眼姜蝉衣:“让人请二皇子过来。”
暝夜不过一会儿便来了偏殿,瞧着场面神色淡薄。
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妹妹被羞辱而愤怒。
“老二,你方才可是在御花园碰见了姜蝉衣?”
淮徽用祈求眼神看着暝夜。
而暝夜却盯着姜蝉衣,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的确如此,儿臣还与蝉衣姑娘相谈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