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可要去瞧瞧?公主就在皇后宫门前跪着。”禀告太监将淮徽的事情告诉二皇子。
暝夜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你放在心上。
“不必了,淮徽的事情,不必告诉本宫。”
太监俯首应了一声,一旁随侍的侍卫道:“殿下难道不需要淮徽公主了?”
“淮徽公主素来喜欢顾侯,若是日后......”
“她已经是个无用的人了。”暝夜冷笑道。
连一个普通女子都算计不过,如何配做皇家人?
淮徽这些年嚣张跋扈,母后已经给了她够多的面子了。
侍卫瞧着二殿下沉着的脸色,便也未再多说什么。
淮徽公主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是夜,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皇后宫前,淮徽依旧跪着。
宫女满脸着急:“公主,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都下雨了!”
“滚开!”淮徽推开宫女,满脸不解。
为和母后不见她?还忍心让她在雨中这般跪着。
她最害怕,皇后不要她了。
没有皇后的庇护,她便没了依靠。
淮徽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后今日对她的态度竟然这般冷淡。
“你说!为什么母后不见本公主!”淮徽攥着宫女的袖子歇斯底里。
宫女也十分为难:“公主,皇后娘娘几次嘱托您莫要去找顾侯爷。”
“您可是公主!”
淮徽瘫坐在地上,身上被春雨打得湿透。
她回想起今天白日里在顾家看见的一切,连血液都寒得凝固起来。
“姜蝉衣!”淮徽死死咬牙,眼中含恨。
“去找人,杀了姜蝉衣!杀了......姜蝉衣!”话音刚落,淮徽便力竭倒在了雨中。
宫内,老嬷嬷进屋传话:“娘娘,公主晕倒了。”
皇后面色如常:“抬回去了么?”
“已经被公主和太监带回去了,只怕是要受些病痛。”
皇后神色微冷:“淮徽性子跋扈,是该受些苦头了。”
“你派人送些上好的药材去,并告诉她,好好闭门思过。”
“是,娘娘。”
淮徽晕倒的消息,一时成为了宫中笑柄。
不少人都已经淮徽是因为顾昭寻才如此。
暝夜听闻此事,微微挑眉:“本宫,倒也有两年未瞧见姜蝉衣了。”
“这个女子气质桀骜,本事不小,日后恐会成为绊脚石。”
侍卫微微提刀:“殿下可是要除掉此人?”
暝夜虚抬手:“暂时不必。”
“如今顾昭寻风头正盛,想要除掉姜蝉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主子的意思是?”
暝夜嘴角微勾,一双阴沉幽深的眼神好似夜色般浓厚:“这样的女子,若是能收入麾下。”
“也算是一众乐趣。”
......
翌日,晴光大好。
大殿之上,皇帝加上镇国候。
“顾侯啊,朕记得当初离京前你曾说过,有心仪女子,所以朕倒如今都未许配公主与你。”
皇帝打量着顾昭寻:“你这心仪女子,乃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