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的同感逐渐消失,疲惫袭来,姜蝉衣慢慢也睡了过去。
翌日。
姜蝉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膝盖上的痛楚竟然已经消减了大半。
她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倒是有些恍惚。
昨夜,好似有一个男人在照顾他,带着面具,瞧不出长什么样。
佩兰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小姐,您醒了!”
“佩兰立马给您叫郎中来!”
姜蝉衣唤住她:“无事了。”
“我自己就是郎中,可以瞧,你去给我那些金疮药来就好。”
“是!”
佩兰立马拿了药来给姜蝉衣换上,姜蝉衣问道:“佩兰,昨夜可有人进来?”
“没有啊。”佩兰茫然道。
“昨天二少爷吩咐了,谁也不允许打扰您休息。”
姜蝉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小姐,您怎么了?”佩兰疑惑问道。
姜蝉衣失笑摇头:“或许是我做梦了吧。”
“永安公主回去了?”
佩兰给姜蝉衣换好药,她就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腿。
“小姐,您现在还不能下床!”
果然还是疼,姜蝉衣心里叹气。
眼色逐渐冷凝下来。
她不可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想要在京城保身,她不仅要有钱,更要有权。
姜蝉衣袖中握拳,抬头复又眼神坚定。
“这两日你帮我推了所有的事情,我好好在府上养伤。”
“是,小姐。”
大雨整整下了两日,终于迎来了一个晴天。
万寿宫,太后被搀扶着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老嬷嬷端了杯茶:“太后,您上次为何不帮姜姑娘?”
太后沉默,过了片刻才到:“蝉衣倒不像是他们那些人嘴里说的那样。”
“她并非一般女子,可是......”
“太后您不是一直喜欢姜蝉衣?这次贵妃娘娘属实是过分了些。”
太后失笑:“纵使本宫喜欢这孩子,毕竟她的身世太差了些。”
“可是姜蝉衣这女子聪慧,京中有身份的女子,倒都不如她。”
太后神色微敛:“她的确是聪慧,可是太过于拔尖。”
“可惜身份地位,好需要好生磨炼两年才行。”
嬷嬷失笑:“太后是想要帮扶姜蝉衣?”
“敛儿大概是有这个意思,不然当初为何亲自来找本宫?”
“本宫自然会如他所愿。”
嬷嬷帮太后吧茶添上:“太后果真是宠顾小侯爷多谢。”
“这世上,本宫也只有敛儿这一个血亲了。”
嬷嬷脸带忧伤:“太后莫要忧心,小侯爷这一次定能凯旋。”
“顾家也能光耀门楣。”
太后脸上含笑:“敛儿是争气的。”
“只是宫里的这些人,眼睛都盯着那个位置,只怕顾家成了出头鸟。”
“有太后您在,顾家不会出事的。”
太后叹气:“希望如此。”
转眼,太后神色冷厉:“王嫣然那儿,如何了?”
“听说是动了胎气,因为永安公主救走了姜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