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年在乔若惜父女跟前的卑躬屈膝,乔诗琪就怨恨不已。
尤其是想到自己父亲现在都还在质检局里没出来,心里对乔若惜的妒忌愈发激烈,只恨不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可恨的是,她现在非但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继续求乔若惜。
乔诗琪发紧的喉头腥甜,紧着的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里,她深吸了口气,看着乔若惜缓声道:“惜惜,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求她?
卑微的口吻用词,乔若惜微微愣住,诧异道:“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她说的是又,如同钉子扎在乔诗琪的心口上,寸寸撕裂她的傲气。
“惜惜,我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我当时只是被妒忌一时冲昏了头脑,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对不起你了,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吗?我们是一家人,从小一起长大,你真的就要对我这么狠心吗?”
乔诗琪哽咽的嗓音,渐渐泛红的眼眶席卷着泪水,可怜楚楚的看着乔若惜:“惜惜,你就算怪我,可是我爸是你的亲二叔,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我爸他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他被质检局的人带走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伯跟顾湛北在内阁有不少人脉,你能不能帮帮爸爸,他要是坐牢破产,我们家就完了。说不定也会牵累到乔家的声誉,我来找你,是求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帮帮我爸这一回,别让她坐牢。”
原本乔诗琪想让霍锦城帮她这个忙。
可恨的是霍锦城一听就走了,压根没有这个意思。两人本就是因为利益走到一起,各取所需。
现在她跟乔若惜翻脸,对霍锦城没了利用价值,相互各有把柄,乔诗琪根本无法制衡霍锦城。
除了这两人,乔诗琪连求都不知道该去求谁,只能硬着头皮来求乔若惜,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