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好。”
说完,管家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时瑾黎身后。
麻将桌自动洗牌,几个人开始了激烈的较量。
时瑾黎一连胡了几圈,谁输了就记下请吃饭
夏高说:“今天晚上我爸在这里搞了个晚宴,邀请合作伙伴,人挺多的,还有明星,你们要不要一起来玩?”
时瑾黎道:“来啊,为什么不来,碰。”
“吃!”
服务员端来果汁,时瑾黎张开嘴,私人管家立刻接过果汁,微微弯腰,把吸管送到他的嘴里。
最后一圈牌打完,时瑾黎又跟他们三个一起去影视厅看电影,看完电影再去做泰式按摩。
禁足的第一天,时瑾黎过的十分惬意,管家把他的行程一一汇报给时瑾黎,并说时瑾黎跟新认识的朋友玩的非常好。
傅肆辰工作之余,总算对时瑾黎放心了一些。
入夜。
酒店宴会厅。
时瑾黎和沈天、楚凯站在几百米高的酒店露台上,俯视着城市繁华的车水马龙。
沈天回头看了眼宴会厅里面的场景,夏高穿着一身浅色的小西装,跟在他父亲身后,与很多有头有脸的人握手、交谈。
沈天感叹:“夏高今天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显摆他的成熟吧。”
楚凯:“看起来挺像样的。”
时瑾黎:“屁,根本就是羊披狼皮。”
虽然说着酸溜溜的话,但他们却很清楚,从幼稚走向成熟,代替父母成为家族独当一面的顶梁柱,是他们必经的道路。
从小,这种场合,对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唾手可得,这里面是普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机遇。
沈天仰头看着星星,说:“我可能很快就要出国了,我爸说我不学无术,国外的大学比较适合我。”
楚凯叹气:“我大二就没空浪了,要去家族企业实习。”
他们问时瑾黎有啥打算。
时瑾黎握紧拳头:“挣脱傅魔头的掌控,夺回公司的主权。”
沈天和楚凯顿时觉得,时瑾黎这场夺权之争,会比他们来的都更加腥风血雨。
沈天拍了拍时瑾黎的肩膀,道:“傅魔头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你要小心了。”
时瑾黎摇摇头,语气老成的说:“你们不懂,夺权容易,攻心难。”
说着,时瑾黎饮尽了杯中的酒,进宴会厅喝酒撩妹去了。
时瑾黎在宴会厅撩到了不少妹子,在那里跟他喝酒,甚至还表演了两个小魔术,连带着沈天和夏高他们都沾了光,被妹子环绕。
时瑾黎喝得差不多了,管家来拦住他,说了句傅先生之前叮嘱过不让他多喝酒。
时瑾黎听到傅肆辰三个字,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起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冲脸清醒一下。
管家扶着他离开,时瑾黎在卫生间冲完脸,还是觉得有些头晕,也忘记了要跟夏高他们说一声,就自己按了电梯,由管家保镖送回套房。
回到套房,时瑾黎闻了下身上的酒味,想要把味道清除,便刷了牙,又喝了果汁,再去浴室点燃香薰,泡了个香香沐浴。
在浴缸里泡完澡,时瑾黎还是晕乎乎的,随便穿了件浴袍,就上床睡觉了。
宴会厅里,夏高他们没等到时瑾黎回来,倒是等到了傅肆辰。
三人吓了一跳,立马满世界找时瑾黎,让他躲着点。可就是没有时瑾黎的踪迹。
傅肆辰并不知道时瑾黎来过这里。
公司跟夏氏有合作,在场的很多老总,都很傅家有生意往来。
傅肆辰喝了很多酒,加上几天不停歇的工作带来的疲惫感,开始有些不胜酒力。
喝到最后,傅肆辰也是由保镖和助理扶回去的。
助理把门关上,傅肆辰视线有些模糊,只看到空荡荡的一张床。
他扶住桌子,揉了下眉头。
果然,时瑾黎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怎么会乖乖在这里等他回来。
傅肆辰摇摇头,去了浴室。
简单的洗完澡,傅肆辰醉意更甚。
他半醉半醒的上了床,掀开被子。
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少年躺在大床上,少年的眉眼跟时瑾黎的一模一往,修长白皙的腿从睡袍中露出来,像玉石一般的细腻质感。
他睡得毫无防备,睡颜静谧,睡袍自胸口敞开大片,仿佛无声邀约。
傅肆辰没想到自己醉的这么厉害,居然梦到了这样的时瑾黎。
他自嘲一笑。
这样的梦,他梦过无数次。
每一次,梦里的嚣张少年,都会被他欺负到哭泣求饶,他却毫无收敛,这一切真实的就像发生过一样。
傅肆辰常常唾弃这样的自己。
但梦终归只是梦,就像他现在,眼前出现的幻觉。
傅肆辰目光中暗流汹涌,在梦中,他不用控制自己的暴行。
他伸手,搂住床上少年的腰,让他与自己紧紧相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睡袍。
“小黎……小黎。”
傅肆辰在时瑾黎耳边呢喃,愈发凶狠。
时瑾黎是疼醒的,不过他实在醉的厉害,只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小串串,不停的在竹签上烤炙着,来来回回。
时瑾黎哭了出来,就算没熟,烤了这么多下,也该熟了,可以快点放沙拉酱完事了。
时瑾黎艰难的睁开眼,迷迷糊糊间看到了他脑攻的脸。
艹,他真的不应该喝醉。
喝多了任人宰割,真的很没有人权!
第二天。
时瑾黎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在梦里还一抽一抽的哭着。
傅肆辰先醒了,他感觉到一阵头痛,接着就是怀里少年软乎乎的身体。
他猛的睁开眼。
入目的是不着片缕的时瑾黎,和他身上的蚊子包。
傅肆辰脸色震惊。
他赶紧掀开被子,给时瑾黎检查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他把小黎给……睡了。
傅肆辰拿出手机,搜查了疗伤的膏药,挑最好的让助理去买过来。
傅肆辰推了一下时瑾黎。
“小黎,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