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悠一愣，随即抓住了平福的手，“你说什么，陈霜在工厂里头过夜？”
平福神态自若，有些惊讶于楚悠悠的反应。
“是啊！就初三那天晚上，我东西忘记拿了回来拿，看见你办公室旁边的房间亮着，上去一看，看到了陈霜。”
“我当时还奇怪，大晚上她来这里干什么，她是从医院回来太晚了，所幸就在工厂里头休息一晚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初三？
楚悠悠仔细盘算着日子，随即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惊。
初三那天不就是张大勇在医院过夜的那个晚上，她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在家里见过陈霜，怎么会在工厂！
她明明一早就让陈霜离开医院了，没理由回不去待在工厂啊！
心里疑惑的种子开始发芽，楚悠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就在他们到家里说服楚香兰的那天，门口的水管坏掉了，她跟顾明均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在修管子。
后来晚上见到陈霜，她的衣角湿掉了！
但是没有在意，现在想来，难道她之前回来过一趟？
楚悠悠一颗纠着紧，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陈霜今天在工厂吗？”楚悠悠问道。
平福想了想，“在啊！今天她上的早班，不过这会估计下班了。”
楚悠悠打了心思去一探究竟，便带着平福回了服装厂。
她想不出陈霜偷她转让协议的理由，但就现在来看，她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