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何乐乐，又看了眼门外的何欢欢，摇摇头，然后冷着脸打算走过去。
见他看过来，何欢欢更着急了，“开门……”
江铭垂着眼眸，睨着地上的人看了许久，然后伸脚去踢了她一下，没动。
“死了？”
所长回了句，“应该是晕过去了。”
“呵，想死……没那么容易。”
江铭勾着唇笑了笑，漆黑的眸底，像是染上一层嗜血的快感，他看了眼沾染着鲜血的手，笑得更加扭曲了。
他深吸口气，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他抬眼，意味深长的瞥了眼门外的何欢欢。
所长走在前边，给他开门。
门一开，何欢欢就冲了进来，“乐乐……”
没走两步，在经过江铭身边的时候，胳膊被他抓住了。
何欢欢浑身一颤，回头看了他一眼，此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何乐乐身上，顾不了那么多，很用力的甩开手，然后朝着何乐乐走去。
看着被甩开的手，江铭忽的嗤声一笑。
“乐乐……”
何欢欢蹲下，看着何乐乐满身是伤，血肉模糊的脸，她无处安放的手不知所措，她想抱起何乐乐，又不敢去碰她。
有泪从她眼里溢出，“乐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乐乐……”
“救护车……帮我叫个救护车……”
门外，两位警员不说话。
所长悄悄看了江铭一眼，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