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蛙,那边已经疯了。”
“哦”,沙发上被称呼为树蛙的男人
眉头嘲笑般地斜挑,目光在眼前人那张洋溢着胜利喜悦的黝黑脸庞逡巡。
在没找到半点吸引他的东西后,收起了手上的火机。
一下子,静了下来。
树蛙淡淡一笑,舒展着,往后仰躺在了松软的沙发中。
说话的男人难得见树蛙如此放松地靠在他们面前,当着一众人,心里更是硬气了几分。
他好说也跟了树蛙这么多年。办事能力哪里是哪些后来的兔崽子比得上的。
短眉毛在心里不屑地嗤笑。
a那个孬种,长着一张小白脸,装的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趴在女人的怀里就起不来腿了。
也就那群傻子还苦哈哈地跟着那人,自以为自己就是那岛上的掌控者了。
也不看看他和树蛙在那里待了多少年。
不过是暂时的落脚地,他们稀罕就守着吧。
这外面,才是他的天下。
想着未来的大好生活,短眉毛话语中更是多了几分热切:
“那个南容珏也是昏傻的,不过是个女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不顾着留点老底,把城里闹得天翻地覆,甚至还悬赏消息。”
想着那笔丰厚的奖金,短眉毛不禁心头微动。
树蛙对着短眉毛的话并不理睬,数着那滴答滴答的声音。
与室内一群男人并不相宜的高跟鞋,咚咚,清脆地回响。
二楼长廊的尽头,一抹紫色身影晃着光影,慢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