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疑虑、欣喜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明熙。
丞相率先站出来表态,“辰王殿下病已经好了,却又迟迟不公布,是何因?难不成是想蒙蔽圣上,另有企图?”
明熙看了丞相一眼,正要开口,下一刻平刘候出来说道,“许是近些日子才好,丞相这话有失偏颇,人家得病病好了难道还要每个人都要去说一声吗?还有康王殿下,这儿本是议论朝中民生国家之大事,你却将一个外姓王的身子病没病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丞相就听不得平刘候这样说,“在朝为官,替皇上效力,当然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身品行也很重要的,若是让您家世子来朝中为官,敢问皇上会不会放心用?整天招猫逗狗,还怎么给后人做榜样?”
平刘候顿时就急眼了,因为前阵日子,他刚给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弄个后门去做个小官,没想到丞相直接就说出来了,“那也比丞相大人您好啊,听说你家公子前阵子科举还落榜了。”
丞相一听就炸毛了,指着平刘候的痛处又是一阵说,这两个老臣在朝中互掐已经是常事了,玄唐帝见怪不怪,等他们吵的差不多了才喊停,“行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本也是小事一桩,既然辰王身子好了,自然是喜事一桩,以后便更有精力替朝廷办事了。”
明熙最后说了些客套话,也说明了这病是前段时日好的,而且还是一种名为血草的草药治好的,并表示,他十年才寻得这么一支血草,尤其珍贵。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血草上了。
江若林躲在后面,心里呵呵两声,他就看明熙继续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