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别闹了。”王绢一边熟练地切着肉丝,一边身体扭动着抵抗李畅的魔掌,“最近有个家伙老缠着我。”
“你这么漂亮,有人仰慕追求也是正常的事情。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李畅不以为意。这种事情以前经历多了,比如以前王绢那个同学,一个小产业主的儿子。
王绢笑道:“李畅,你怎么说话像当山大王一样,派头十足,是不是当董事长当出味道来了。”
李畅哑然失笑,好像真的像王绢说的那样,说话之间有点盛气凌人。做了两个公司的董事长,手下有了一大堆员工,又经常和那些大人物打交道,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这个毛病。李畅故意眼一瞪,手一紧:“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想打你的主意?他妹的,老子把他劈成八段。”
王绢嘻嘻一笑道:“这才像你平素说话。”
“不会吧,我平常说话就这样匪气十足?”李畅郁闷地问。
“总比某些人说话听起来舒服些。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说正经的,这个家伙的背景貌似很强啊,这次可能不会那么简单。”王绢的脸色带了点忧意,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是什么人?”李畅问。王绢平素总是快快乐乐的样子,即使吃醋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忧郁,李畅很少见王绢这样忧心忡忡的时候。难道这个家伙真的那么可怕吗?
“这个家伙不是学校的学生,也不是老师,应该是社会上的人。有一次葛菲去参加学院举办的一个舞会,晚上九点多钟打电话给我,要我去接她,说她被一个人缠住了,走不开。我到了地头后,给葛菲打电话,撒了个慌说有急事才把她拉出来,就在那次,那个缠着葛菲的家伙也追了出来,还带着好几个人。他,”说到这里,王绢有点结巴,停了一下,好像理顺思路,接着说:“我当时没有理会他们,拉着葛菲就跑了。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从哪里打听到我的宿舍、班级还有课程表,天天一早就开着一辆兰博基尼到宿舍门口等我,说要我做他的女朋友,每天一下课,就看见他在教学楼外面,抱着鲜花。我怕他知道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好几天都是住在宿舍。我两次三番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可是这个家伙脸皮特厚,还说什么只要没有结婚,谁都有追求的权力,还说就算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呢。我实在是没辙了,给晓楠姐打了个电话,她派了几个人过来,每天护送我上学放学,那个家伙可能是看到我有人保护了,就没再出现。”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怕你担心嘛。你那边的事情那么忙,我不仅帮不了你,还要拖你的后腿。”
“现在没事了吗?”
“要没事那就好了,我也不会这样担心。昨天那个家伙又来了,还带来了七八个人,威胁说如果我不同意,就要我的好看,还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明天就要来听我的答复。李畅,我有点害怕。”王绢转过身子,抱着李畅,轻声地抽泣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呢,我不是回来了。有我在,谁也别想碰你一根寒毛。”李畅轻轻地拍着王绢。
李畅想起了赵海军跟他说的那个太子,花一个亿就想收购畅舒公司,现在又有人打王绢的主意,这条暗流好像越发湍急了。
太阳西下,温和阳光掠过教学楼的侧壁洒在白色的宝马车身上,李畅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着,今天一天李畅都在陪着王绢,上午送她上学,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再接她回家。王绢上课的时候,李畅就在车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