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冰凉的针刺的感觉把李畅从农庄的yy中惊醒过来,这种感觉来自斜后方。李畅不动声色地用望靠背上一躺,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乘客。
李畅的身体一动,那种针刺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直到李畅下飞机,再也没有捕捉到这种感觉。
也许是自己太多虑了。
飞机到了纽约,李畅没有麻烦公司的人来接机。因为李畅考虑到在纽约做的事情有点麻烦,甚至还有些危险,牵扯到公司的人就不好了,那些人手无缚鸡之力,带在身边只是累赘。
一个年轻华人举着一块牌子站在候机大厅,上面写着接第三届基因研究国际会议的代表。李畅此次前来纽约的理由就是作为傅教授的学生参加这个会议。昨天是会议报到时间,今天是会议正式开始时间,上午九点会议正式开始,整个会议有两天时间,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基因研究在人类抵抗各种疾病的斗争中所发挥的作用。
傅教授作为受邀学者之一,本来在大会上有一个主题发言的,就是基因修整在抗癌方面的作用。这篇论文早在李畅整合畅舒公司之前就投到会议组织者手里了,不过会议开幕之前,傅教授声称身体有些不佳,让自己的学生作为代表出席这个会议。因为李畅在学术界的资历不够,傅教授主动要求取消了这个大会发言。
来接李畅的是一个六人座的商务车,举牌子的那个小伙子是承办此次会议的纽约某大学的神州留学生,大会的工作人员,叫郭惠明。
李畅坐在副驾驶座上,郭惠明开车,乘客只有李畅一个人。
“不再等了?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了。今天就是专程来接你。其他参会的人员昨天都到齐了。”
“我是不是来晚了?”
“不晚,赶上会议就行。李教授,听说您是傅教授的学生?”
“郭先生,你别叫我李教授,叫我名字就行,我还是一个学生。”严格地来说,李畅还只是一个本科生,并不是傅教授正儿八百的入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