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基杀人的目光,李畅也无辜地笑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赞叹一声:“好茶,真正的碧螺春。”
赵基想不明白了,以前非常喜欢喝茶的朱珠,怎么变得不爱喝茶了?即使女人善变,也不会变得这样快吧?
第二天晚上,那三个喝醉酒的小青年早早地就过来了。短发青年一见李畅摆开架势就要下跪,李畅吓得赶紧扶住了他。
“干什么?”
“师父,收我做弟子吧。”短发青年跪不下去,只得做个长揖。
长发青年对李畅说:“我们都是附近一个搏击学校的学员,我叫孙明,短头发的叫王洁刚,胖子叫郑智。王洁刚嗜武成痴,前后拜了好几个师傅,现在又在学跆拳道,功夫还不错。昨天在您的手下,他站都站不起来,回去酒醒后,发誓一定要拜您为师,这不,一下班就过来了。”
李畅为难地看着三人,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麻烦。
“没有我师傅的允许,我是不能随便收徒的。”李畅开始推诿责任。
“师公哪里去了,我去求他老人家,干脆就让他收我为徒弟得了。”王洁刚双眼闪着亮光。从徒弟变成师弟,还是很爽的事。
“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老人家说了,不要去找他,有缘自会再见的。”李畅想起某篇玄幻小说里的台词,马上就窃取了。
“那我天天过来看看,师公总有一天会过来找师父的。”
李畅看着在吧台笑得前俯后仰的朱珠和张艳,恶狠狠地举了一下拳头。
王洁刚看着笑靥如花的朱珠,悄声说:“那是师母吧,昨天真的是对不起了,喝酒喝多了。我去向她道歉。”
李畅已经领教过王洁刚的悄声的可怖,再看朱珠,已经躲回办公室去了。
王绢宿舍里四个女孩,两个是BJ的,两个是外地的。BJ那个傲慢的张效曼外,还有一个胖乎乎,整天乐呵呵的女孩叫姜微,剩下的一个女孩是从JS来的,叫葛菲,是一个很有着JS姑娘灵气的女孩。
张效曼只在开学时在宿舍里住过几天,然后就再也没有露面,军训都没有参加,据说是生病了。可是,葛菲也感冒了,不还得流着清鼻涕、打着喷嚏抗着,可见生病只是托词,军训之后,王绢也只在课堂上见过她。不过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话。
张效曼的傲慢给王绢带来的烦恼只是暂时的,很快其他三个女孩之间迅速增长的友谊让王绢基本上忘记了张效曼的存在。也好,宿舍平常只有三个人,比其它宿舍要宽松些。
见大家纷纷加入了勤工俭学的热潮,王绢也不甘落后,大学生活比高中松闲多了。王绢开始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对象是一个初中生,工资还可以,每小时五十元钱。可是那家男主人有点色,对王绢好像有点非分之想,时不时借机揩点油,王绢干了两天就没去了,家教工资一月一结,王绢白干了两天。
王绢跟李畅说起这些事时,李畅在电话里嚷嚷开了:“谁这么胆大,敢欺负我们高三五班出来的人,告诉我丫在哪里,我叫人去灭了他!”
李畅在BJ待了不到一个月,京话京腔也学了个似模似样。特别是这个丫字,乃京骂精粹之一。含义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