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观澜拉着千舞的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你就觉得亲切,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咱们可以说说话。”
“好。”千舞犹疑了一会儿,但还是问了,“观澜,你是一直叫观澜吗?”
观澜正激动着,没觉出这问题有什么不对劲:“可不是,从小我的名字就叫观澜。”
千舞看她的神情,不像是撒谎,她显然不知道她曾经也叫过千舞。可为什么会改的呢?和小七一样,家里突逢变故,逃难出来,不得已改了名字?
“你爹娘呢?”千舞又问,“你一直住在这济仁堂?”
“我十八岁的时候爹娘死了,没处可去,是老板收留了我。正好我对医药也有兴趣,就在这里帮帮忙,给人看看病。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她突然住口,很严肃地看着千舞,“你是不是也听到什么闲言闲语了?”
“什么闲言闲语。”
观澜说:“我知道我一个姑娘家和老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太好。左邻右舍说的那些话我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可我想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每天干好我份内的事情,也不怕人说。”
小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开晚饭了,既白让我来找你们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