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珊珊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地说:“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你应该提前打听打听的,来了又不能进去,岂不是很尴尬。”
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已经溢了出来。
因为姚珊珊的故意煽动,酒楼门口很快聚集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对着时念念指指点点。
“这里什么时候成了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了?”姚珊珊意有所指地斜蔑孤立无援的时念念一眼,然后递给旁边的店员一个趾高气昂的眼神,“你们老板给你们发工资,就是为了让你们站着吃干饭的?”
店员收到警告,很快分析出利弊,沉着脸上前,作势要把时念念赶走:“这位女士,上咱们这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贸然闯进去,得罪了惹不起的老板,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话虽然说的漂亮,换言之就是暗指时念念上不得台面,这店员眼里的轻视已经把阶级之分摆的明明白白。
时念念盯着周遭陌生人异样的目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脸都快憋红了,握住文件的手也不自觉用力。
还没等她发作,店员招手示意叫保安过来赶人,场面愈发尴尬。
“这是在干什么?”熟悉的冷肃男声突兀响起,时念念心头一动,抬头望过去,恰好跟霍久衍略带关切的眸子对上。
霍久衍看出时念念的委屈,再瞥一眼旁边高姿态的姚珊珊,心头已经有了数,当即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他这样矜贵的人物乍一现身,店员立刻觍着脸做小伏低。
“霍先生,是我们的失职,差点让人混进来打扰了您的清净。”店员自认为揣摩准了霍久衍的心思,转脸便要亲自赶时念念走。
时念念心里已经默默为他点蜡,果不其然,还没等店员的手伸到她面前,霍久衍已经冷声喝止:“谁准你们对她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