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远久却偏偏不闭嘴,说:“站在你眼前的正是南夏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你说你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归顺,二是死!”
张琨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软瘫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过了良久才说:“本官就是死也不会叛国!”
“张大人有这份骨气实在是好的,只不过这份忠心分明就是愚忠,楚玉瑾为何会走到今日的地步,恐怕大人还不知道吧?”沈晓楠便耐心的将过往的一幕幕,从她穿越过来开始,赵怀民怎样三番两次要害楚玉瑾的命都给说了一遍,而且还说道在大牢里,他还想侮辱她,若不是她会一些医术,恐怕早就被他给玷污了。
她越说听者越惊心,别说张琨,这些事连蔡远久都不曾知道。
等到沈晓楠说完了之后,张琨说:“这不可能,天下哪里有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蔡远久说:“看看,你也义愤填膺了吧?有一些事我可以作证!”
沈晓楠说:“难不成我会拿自己的清白来栽赃赵怀民不成?你要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南夏的皇后!”
张琨呆愣了半响,最终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们所说的是大人可以好好考虑,若是大人执意不肯,那就当我们没来过,不过大人要做足了心理准备,赵怀民一旦知道我们曾经密切来往,定然不放过你,大人的娇妻怕是已经怀孕了吧?大人若是想要一死表忠心,那便将夫人送到南夏去吧,我们定会保她和腹中胎儿一命!”沈晓楠说道。
张琨听到沈晓楠说到他的夫人,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因为他的夫人确实怀孕了,而且即将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