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唢呐的那同学来了,我们要听他吹唢呐。”
“什么水平不知道么,听得我都昏昏欲睡了。”
“这两个学生崽,不就是头段时间在大榕树下卖手饰和电子表的么?”
坐在前排的曾厂长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人,他对工会主席说“老王,你还没跟他打过交道,打过了就会知道,小小年纪,特别精明。我时常想,我们厂的销售科长跟他相比都相差一截。”
坐在不远处的销售科长打了一个喷嚏。
茫然四处看了看,暗自骂道“娘希匹,我夹着尾巴做人,也有人记挂我,背后说我坏话。”
工会主席老王也是叹息我刚刚跟他打了交道,付出了高昂代价。
这年代请个名人也是一二千块就可搞掂吧。
可是不请不行呀,厂里那几个刺头,不把吹唢呐的请来,大有把整个晚会都搞砸的念头。
团高官是个长发飘肩的大美女,组织和报幕都是她负责。
按照事先编排,下一个节目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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