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会说话了？
总之这两件事你要是不给我摆平，这个警察局长恐怕就要换人了。”
“老弟，这真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我这么做不就是得罪松花集团了吗？
不如我给你一千万，帮你跑路怎么样？”
“你是没睡醒吗？
我本来就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跑路？”
“不过我也不为难你，我们走着瞧。”
我没功夫和他在这里打太极，打开门就要走。
“诶诶诶诶诶，等等等等！
我帮你立案，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答应我必须帮我保密，然后把银行流水交给我。”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现在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以前因为你形成的那些冤案，你猜猜那些受害者家属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好好好！！
我帮你，我帮你，给我三天时间，那个徐直的门面就能拿回来。
而且我马上帮你立案澄清，向银行反应情况。
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打电话给你催债的。”
王森这次是真的怕了。
“还有呢？”
光是这些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还有？
你还想干什么？”
“我要你把钱厉这些年的所有黑料都交给我！”
王森顿时脸色一变。
真要把他和钱厉的那些勾当给秦汉，那他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放心，你和钱厉那些肮脏的勾当我可以不曝光。
而且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相信我你可能万事大吉。
要是你不按我说的做，马上就完蛋！”
见这货久久没有给我答复，我也没功夫浪费时间。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王森连忙批了个条子，要我拿给徐直。
那边收到了会马上把门面交给徐直的。
“你把联系方式给我，两天内把东西交给你。
银行那边我也会打招呼的……”
王森有气无力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得意的样子？
拿着条子，我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样了！”
看见我出来，徐直连忙跑到我跟前。
我把王森批的条子拿给徐直，徐直看见上面的条文后眼神顿时发光发亮。
看着我满是感激。
“你是秦汉义齿公司的董事长秦汉吧。
我之前也是做义齿行业的，记得你的名字！”
徐直跟着我走出公安局后，我跟他聊了起来。
“哦？
现在义齿行业应该挺赚钱的啊，为什么会想到转行呢？”
“害，赚钱的可都是你们这种大公司。
现在市场竞争激烈，而义齿的受众面又很狭窄，就是一些老年人嘛。”
“再加上现在市面上一些物美价廉的义齿疯狂涌入。
像我们这种小公司哪里还有什么活路？”
徐直说得也没错。
江北的义齿业务基本上都被我们几个头部公司给包圆了。
小公司也没有打通国内市场的能力。
久而久之等待他们的就只有转行了。
不过我目前的情况也很像。
现在义齿市场已经饱和了。
原因就是受众面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