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芸疑惑的看着聂如歌道:“小姐,有问题?”
她摇摇头,道:“没有,先把她们安顿下来吧。”
接着,流芸接着领他们离去。
下午……
聂如歌刚吃过饭,散了一会儿步,就来找白夜秋了,走到他的房间,发现他又不安心养伤。
此刻,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出他在何处。
定然是在后院练剑,真是的!伤人一个还乱跑。
瞬间,聂如歌心中莫名其妙有点生气。
气冲冲走到后院,发现白夜秋果真在此,并且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真的在练剑。
他的耳力极好,从聂如歌刚踏进后院的第一步他就知道是她了。
他记得他自己曾经说过,他在练剑的时候不准靠近。
这是,聂如歌依旧犹如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往前走,此刻,白夜秋手中剑刚好脱离了手向着聂如歌刺去。
她有些吃惊,看着那把剑,直直的从她面前穿过。
吓她一跳,好在有些偏差,也有些庆幸。
这时白夜秋生气的从亭子上跳了下来,道:“我记得我说过,在我练功时任何人不准靠近。”
聂如歌刚受到惊吓,才回过了神,心中还有些慌乱的说道:“有……有吗?”
“若是那把剑没有这一丝的偏差,你觉得你此时还有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白夜秋质问她,并一步一步逼近。
她水眸直视着他,不自觉的向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