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摇头，“我不怪她，我能理解她，对了，刚才妈妈说你答应过她，你答应她什么了？”
厉唯衍没有回答她，他起身去浴室接了盆冷水过来，然后拧了毛巾，将毛巾覆在她红肿的脸颊上，又去拿了紫药水过来给她擦手臂上的伤，他一边擦药一边道：“你知道五年前我回海城，其实是为了报复乔家才回来的，弄垮乔家是第一步，报复宋家是第二步。报复宋家是妈妈的主意，我没有答应。妈妈让我答应她，不报复宋家可以，但是绝不能认宋衍生。”
“唯衍，妈妈是怎么想的？仇恨就那么重要吗？”
“兮儿，这个答案你比我更清楚。”厉唯衍看着她，三年了，他们始终没有将那层窗户纸捅破，锦兮不说，他装做不知。
锦兮皱了皱眉头，“什么答案？”
厉唯衍叹了一声，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搂在怀里，“兮儿，不是仇恨，是怨恨，妈妈怨恨他当年抛弃了她娶了宋璃。我外祖父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掌心，造就了她狂妄自大、自私骄纵的性格。跟我父亲结婚后，我外祖父外祖母双双去世，在婚姻生活中，没人指点她，我父亲一味的忍耐她，一再让步。他们在一起吵架的时间比和好的时间多一倍，宋璃的出现，只是加速了他们离婚的步伐。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