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可怜。”锦兮同情道，这么冷的天，即使穿得再厚，这样摔下去也很疼吧，可是不管多疼，他摔下去都能重新站起来。
“其实我们还不如他。”厉唯衍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锦兮也正抬头看他，“怎么说？”
“他在哪里跌倒了，就会从哪里爬起来，但是我们，缺乏这种勇气。”厉唯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锦兮一愣，转念一想，她说：“你说的是我缺乏他的勇气吧。”
“兮儿，我们再度相遇，你说我从来都不懂得尊重你，我认真检讨过我自己，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强迫你接受我的心意，甚至强迫你……我总想着，如果我不强迫你，如果我不在你心里留下痕迹，你会完全忘了我，我那时候想，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宋清波，才是我后悔一辈子的事。当我知道兜兜的存在后，我才知道，你当时说我会后悔指的是什么，兮儿，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爸爸，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我们的宝宝。”
锦兮怔怔地看着他，“唯衍……”
“兮儿，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你还爱我，对自己坦诚一点，就那么难吗？”厉唯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锦兮错开目光，“我对你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