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锦兮欲言又止，他知道舒雅哑了吗？知道舒雅还爱他吗？知道这些，他的选择还会是这样吗？
“没有可是，现在许多事情我都没办法跟你解释，一是不想你胡思乱想，二是不想你担心，你明白吗？”厉唯衍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明天，你乖乖把转让协议签了，还有一些我名下的股份，我会让陈律师申请婚前财产公证。”
锦兮懵了，他赠给她的东西，居然还要申请婚前财产公证，婚前财产，婚前……“你？”
“叶锦兮，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爱我吗？”厉唯衍岔开话题，似乎并不想跟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锦兮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到底在玩什么，为什么要将房产跟股份转让给她？
厉唯衍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故意勒紧了她的腰，又问了一遍，“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你还会爱我吗？”
“我会养你。”锦兮记得上次他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当时她只当是玩笑，此刻他再问，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厉唯衍叹了口气，“真没诚意，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你能养活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