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对于一个不甘寂寞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你觉得你有资格质疑我的人品吗?”厉唯衍嗤笑一声,满意地看见她的俏脸失了血色,他以为他会觉得痛快的,可是心里却泛起一股陌生的疼痛。
“你!”锦兮气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我爬上你的床你就要?像你这种扛不住诱惑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该死的女人,他没扛住诱惑还不是因为她!熟悉却陌生的面孔,就那样半遮半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明知道前面有可能是陷阱,他依然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可是那晚,一整夜,她嘴里都叫着“小哥、小哥……”,即使情到浓时,即使她痛得整张小脸都扭曲了,她依然执着的叫着那两个字。
与她耗上,便是那个时候吧,无论他怎么折磨得她意乱情迷,她始终不曾改口。
对于男人,女人在他床上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是对他的一种赤果果的羞辱。那夜,他与她交缠、再交缠,让他不知疲惫,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那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不用借助药物,也能睡得那么沉。以至于,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当他再度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可掀开被子时,白色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血迹,却提醒他,昨夜,并非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