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诚意……”
夜文渊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着李芷馨说的话，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看着那把枪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也都虚了，这个时候脑子完全不能转动，又还能想到什么诚意呢？
“堂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亦或者，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说的话？你只要告诉我，我能做到就一定会做到的！”
是个人都怕死，尤其是夜文渊这种害怕死亡到了极致的人。
他不想死，他也担心夜凝寒不顾及半点兄弟情分而要了他的命，所以此刻，他是整个人都傻眼了。
真的，只要夜凝寒不杀他，要他做什么都行！
“确定？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到？”夜凝寒眉毛轻佻，眸光中含着某种戏谑。
“真的，真的！”
夜文渊母鸡点头，尤其看着夜凝寒像是有了主意一样，他的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虽然可能那主意依然会让他很痛苦，但至少他能活着！
“看到那个水牢了吗？”
“还有一旁的绳子，你把邓丹仪捆了弄下去，只有这样，我才相信你真的已经不喜欢她了！”
“不过我要提醒你，那个水毒辣得很，被丢进去的人，通常会全身过敏，瘙痒难耐到极致！”
“你能忍心让你的女人忍受这样的痛苦吗？”
夜凝寒轻飘飘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他的眼睛中像是在打量，以便看阿清楚夜文渊的诚意一般。
“水牢？”
夜文渊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那个水牢他听说过，被丢下去的人会全身骚扰难耐，那种痛苦堪比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