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这个药有没有毒?就这样贸然给初时晓吃,我不放心!”
夜凝寒一张脸冰冷得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寒冰。
“呵呵……”
“真是有趣,初时晓已经中毒,没有解药的话不出两个月她必定中毒身亡。”
“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再给她下别的毒?”
左十砚只觉得他听了一个特别无聊的冷笑话。
夜凝寒的智商挺高的,什么时候变成负数了?亦或者说,他实在太紧张初时晓了,因此连不该怀疑的事,都要顾虑诸多。
“两个月之后死和现在死,结果确实都是死,但你若是更狠毒,连让初时晓半点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不愿意让她多活在这个世界一秒呢?”
夜凝寒怕,怕初时晓更加痛苦,也不得不防着左十砚现在就想要了初时晓的命。
他不能凭着感觉去判断左十砚会不会害初时晓,但是,他能通过科学的手段,分析出解药有没有毒。
“真是笑话,你以为什么人都像你一样阴狠?”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左十砚冷笑了一声。
“小人之心?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么?防人之心不可无!”
“更何况是一个坏事做尽的人,我怎么能不防?”
左十砚和夜凝寒为这件事而争吵。
夜凝寒想将左十砚的解药拿去化验,确定没毒了才给初时晓服用;而左十砚却完全不愿意配合夜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