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一声不吭的盛墨渊,温如言若有所思的微微扬了扬嘴角便道:“阿渊,乐乐都这样了,你就留下来陪陪他好不好。”
可就在温如言以为自己得逞时,盛墨渊清冷的嗓音传了出来:“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盛墨渊便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离去,这一刻他并没有心软,而是坚定了自己了态度,因为他知道,一旦他心软了下来,那个女人只会更加的肆无忌惮,所以,他要将一切有可能的事都扼杀在摇篮里。
待盛墨渊离开后,苏浅语怒意的直接将眼前人给推开嘶吼道:“我养你有什么用,连个人都帮我留不下来,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应该生下你,非旦帮不了我,还一直在这拖我的后腿。”
怒意,不停嘶吼着自己的人,温乐乐很是害怕的流着泪道歉着:“妈妈,是乐乐的错,下次乐乐一定会努力的,还望妈妈不能不要乐乐。”
撕心裂肺,嚎啕大哭着的儿子,温如言又一脸心疼的语重心长道:“乐乐,不是妈咪狠心,是没有爹地的庇护,我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那样苦不堪言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想再过了,况且,她一旦被那男人抓到,那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懂事,伤心不已直哭着的人,稚嫩的双手不停的直为她擦拭着泪水道:“妈咪放心,我一定会将爹地给夺回来的,这样妈咪就不会伤心了。”
“好儿子。”听着这话的温如言,很是开心的将人直拥入怀中,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就是他了。
离开温如言那里,盛墨渊便马不停蹄的往家中赶去,也不知道小妮子这个点睡了没有,有没有想他。
风尘仆仆,从外赶回来的盛墨渊,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等待自己的人,而听到动静的苏浅语,看着回来的人,二话不说便飞奔的跑了过去柤拥道:“你回来了。”
“嗯!怎么不上楼睡觉,我不是不让你等我吗?你这烧才刚退,是不是又想扎针。”
不听话,紧紧相拥着的人,盛墨渊一脸无奈的轻轻在她的耳旁道,对于她,他还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生气,嗓音凶巴巴的男人,苏浅语一脸委屈的直红着眼撒娇道:“盛墨渊,你凶我,我再也不要离你了。”
说着,她便怒气冲冲的头也不回来的转身离去,她这么辛苦在这等待着他,他非旦没有安慰自己,反而却在这责怪于她,内心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望着,气呼呼欲要离去的人,盛墨渊无奈的笑意叹息着,二话不说就将人拽入怀中甜言蜜语哄着:“我怎么舍得凶你呢?况且,我是担心你的身子,你这发烧刚好,万一再出个事我又该怎么办。”
听着这话的人,一脸傲娇的嘟囔着小嘴,鼻子哼哼的打趣:“你该怎么办,你不是还有你旧情人吗?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也给你生了一个儿。”
对于温如言,苏浅语是讨厌的,她讨厌它们的过去,还有一个小不点的存在,如果可以,她真想跟这个移居,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来打扰它们的生活了。
吃醋,耍小性子的女人,盛墨渊一脸笑意的扬了扬嘴角道:“吃醋了,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