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精神不佳，脸上尽显疲倦。
卓尔看在眼中，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冲他点头示意，“出差还顺利么？”
杨允谦淡淡的嗯了一声。
没有说其他。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谁也没有再说话。
电梯一点点上行。
就在这时，杨允谦侧头看向卓尔，“昨晚上秦清去找你们了吧。”
卓尔愣了愣，如实点头。
沉吟了几秒，还是问了句，“你们吵架了。”
杨允谦表情没什么起伏，他看着电梯上方变幻的数字，“准确的说快分手了。”
话一出口，正好电梯门也开了。
杨允谦率先走了出去。
卓尔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中午，卓尔打印了几份资料之后就打算去食堂吃午饭。
结果却接到了秦清的电话。
她言简意赅，“杨允谦不见我，可我又不想白跑一趟，我在你们公司对面餐厅等你。你不来，我不会走的。”
卓尔微微皱眉。
她到那儿，秦清果然坐在了靠窗口的位置。
见她来了，指了指她面前的柠檬茶，“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自作主张点了，不喜欢可以换。”
卓尔摇了摇头，“没事。”
随后她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秦清看着她，从容一笑，“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就是秦氏集团最近在招一个专职资金客户经理，为我们公司建立更专业的资金系统，我想了下，推荐你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她又接着补充道，“待遇方面，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一来你是疏安哥的女朋友，从这一点出发，我也不会怠慢你，二来，你要是去了我们公司，说不定也算是间接性的帮了我一个忙。”
她的话令卓尔有些费解，“这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又有什么关系，你就说，去还是不去吧。”秦清依然笑着。
卓尔眉头蹙得更加的深。
下一瞬，她就很坚定的拒绝了，“我先谢谢你的好意，目前为止，我在途安公司挺好的，也没有要跳槽的打算，所以还是算了吧。”
秦清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似有似无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话虽如此，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秦氏远比途安要更有前途，你为何不考虑一下？”
“这和前途无关，事实上，在我们销售这一行业，不存在什么前途，只要有客户资源，公司稳定，一切就都行了，而我现在挺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也不打算更改。除非什么特殊情况之外，我想我还是继续会在这里上班。”
卓尔的话很诚恳。
秦清斟酌良久，却是道，“那如果是我希望你能离开途安呢？”
“什么？”卓尔露出意外的神情看着她。
秦清直直的注视着她，“卓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或者看着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